“那你要甚么交代?”
慕容复见他左脸中间用布片简朴的包扎过,布片上血迹斑斑似是受了甚么剑伤,不由得指着他的左脸问道:“余观主这是如何了?如何受了这么重的伤?”
阿朱还未说话,邀月倒是上前说道:“姓余的想抓表蜜斯,被我削了一只耳朵。”声音平平清冷,似是削人一只耳朵算不得甚么大事。
余沧海当即躬身一礼,“不敢劳烦慕容公子,鄙人自有疗伤之法,何况派中俗物颇多,鄙人还要赶回青城山,就未几打搅了!”
雪山派众弟子一愣,均是不明白为何一贯傲岸的师姐竟会将闺名奉告别人。
邀月面无神采的看了余沧海一眼,“敢打燕子坞的重视,削一只耳朵算得甚么?若不是蜜斯拦着,奴婢定要斩他一手一脚。”
慕容复点了点头,“必然、必然!”
余沧海带着众弟子拜别,躲在人群中的林平之看在余沧海的背影咬牙切齿,手指紧紧握着剑柄,倒是生生忍住脱手的欲望。
“哼,花万紫!”
慕容复也是没想到这女子会是花万紫,“花……万紫女人,想必你也清楚,雪山派的人并非我杀的,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今后可不能再随便玷辱我的明净,至于另一件事,只要你说出来,我倒是能够给你个交代!”
余观主勉强一笑,“劳慕容公子过问,这点小伤不碍事。”
听得这句话,余沧海心头一颤,你这更狠你咋不说,小腿瑟瑟颤栗,只差给慕容复跪下了,口中说道:“此次沧海行事不周,获咎之处还望公子包涵,此次回山后必会备上厚礼,给王女人压惊!”
雪山派世人惊了一惊,那高挑女子第一时候看向慕容复,“如何?想将我雪山派留下么?”
“你!”女子顿时气急,那晚的事如何能说出口,只见她神采愈发红润,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被羞的。
“我……”女子一时语塞,一时候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到得此时,世人都看出慕容复固然看上去待人暖和,实则非常霸道,锱铢必较,青城派余沧海心惊胆颤的起家行了一礼,“此次曲解了慕容家,是鄙人的不该,还望慕容公子能够谅解则个。”
白安闲此前跟阿朱斗了一场,二人固然尚未分出胜负,但以他的武功成就自是能看出阿朱的武功还在他之上,一时候心中遭到极大的打击,脸上黯然无光,便是慕容复的问话也未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