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生听到这话,赶紧说道:“就文斗吧,如此不伤和蔼,又显得高雅。”吵嘴子也点头同意。一来是他二人对吵嘴子的暗器非常自傲,二来也是将王璟引为知己,不肯伤人。
王璟道:“鄙人对琴棋诗画也略懂一二,同道中人,何必客气,长辈只是欲见地天下高超武功,以促进本身的剑术修为。”
黄钟公双手拨动琴弦,以内力灌注此中,缕缕琴音传来。吵嘴子神采微变,倒转着身子退出琴堂,随下带上了板门。
如此以静制动,又以动制静,三炷香后,只听得一声大响,跟着啪啪数响,似是断了好几根琴弦。本来倒是瑶琴不堪过量的内力拨动,断裂开来。
黄钟公叹道:“倘若如此,我三个兄弟都败在你剑下,风老先生的成就,当真是深不成测。”
王璟回道:“我观二庄主以棋盘为兵刃,也必会以棋子为暗器。如果武斗,你我各持兵刃,打上一场就是;如果文斗,二庄主收回棋子暗器,却不成附内力于其上,我来接,亦不成用内力,棋子打中我,则二庄主胜。”
王璟回道:“长辈是他白叟家的后辈后辈,资质愚鲁,受教日浅,他白叟家的剑法,长辈学不到十之一二。”
王璟放下酒杯,跟着吵嘴子走出棋室,穿过一道走廊,来到一个月洞门前。一进屋门,阵阵檀香味传来。
只见阁房走出一个老者,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出来,直如一具骷髅,双目却炯炯有神,拱手道:“风少侠驾临敝庄,未克远迎,恕罪,恕罪。”
但王璟此时独孤九剑已有火候,运转破箭式,专门破解天下诸般暗器。但见场中剑光闪烁,环绕不断,只听得棋子和剑相撞的声音,盈盈于耳。
丹青生道:“风兄弟,我们喝酒。唉,这坛酒给三哥糟蹋了很多。”说着倒酒入杯。
吵嘴子道:“大哥,华山派的风少侠来了。”
王璟和吵嘴子跟着他走进琴堂坐好,一名孺子捧上清茶。黄钟公问道:“传闻风少侠的至好老友创作了《笑傲江湖》乐谱,非常了得,不知可否一观?”
吵嘴子等三人尽皆骇然。黄钟公苦笑道:“风少侠剑法固是老朽平生所仅见,而内力成就竟也如此了得,委实可敬可佩。老朽的‘七弦无形剑’,本来自发得算得是武林中的一门绝学,哪知在风少侠手底竟如儿戏普通。”神情非常落寞。
吵嘴子放下棋抨,走回桌子边,拿起吵嘴棋子,扣在手里。说道:“风兄,重视了!”
黄钟公和吵嘴子都是一愕,不想王璟如此慷慨。吵嘴子是长于对弈之人,只觉得王璟此举必是布下了圈套,要引黄钟公被骗,但又瞧不出任何马脚。
王璟心中不忍,回道:“长辈并非以内力取胜,前辈的独门绝技非常了得,只是长辈也略懂乐律。”说完便吹起玉箫,遵循黄钟公刚才的音符,一一吹奏出来。世人皆惊。
过得半柱香时候,吵嘴子的棋子已经告罄,只得无法停手。起家拱手道:“风兄的剑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滴水不漏!”
黄钟公道:“无功不受禄。你我素无渊源,焉可受你这等厚礼?”
黄钟公哈哈大笑道:“风少侠天纵奇才,竟然短短时候就学会了我的音攻法门,老朽心折口服。”一扫刚才的颓废模样,本来他晓得并非是本身的绝技不可,而是对方太聪明,听一遍就会,如何能不输!
吵嘴子等人回道:“风兄是我等知己,随时前来我们都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