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接过木剑,表示王璟先出招。
王璟大声喊道:“任前辈,江南四友四人只是受东方不败的号令看押你,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何必迁怒旁人。再说了,如果没有他四人十几年来给你送饭添酒,你也活不到本日,何不网开一面?”
此时囚室中只剩王璟一人,王璟便去任我行后边的墙壁上誊写下吸星大法,又出得囚室,解开江南四友的穴道。
王璟不等江南四友他们将话说完,便敏捷脱手,点住几人的穴道。这地下囚室空间不大,几人间隔非常靠近,再加上四人没有防备,竟然被王璟一举到手。
丹青生呵叱道:“好啊,本来你假装假仁假义,倒是来救人的!枉我将你当作知己。”黄钟公、吵嘴子、秃笔翁也是怒道:“风兄弟,你真是妙手腕,将我等几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怪我等看错了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前辈此言但是承诺了放过他四人?”王璟说道。
四人道了声保重,拿起乐谱、棋局、字帖和丹青出了梅庄,不知去那边了,今后江湖再没有听到他们的动静。
王璟假装有些意动,看了向问天,丹青生也成心相留,见此景象,便拉住王璟和向问天,笑道:“去,去!再去喝几杯。”三人回到梅庄,秃笔翁等在门口,喜道:“风兄弟又返来了,妙极,妙极!”四人重回棋室。丹青生斟上诸般美酒和王璟痛饮,吵嘴子却始终没露面。
“废话少说,快放老夫出来,你如果接的了老夫三十招,看你的面子上,放过他四人也不是不成!”任我行道。他是枭雄本质,暗道:“若这小子接不下,天然是老夫说了算;如果接的下,无妨卖他个面子,恰好拉拢他对于东方不败。”
王璟熟谙剧情,估计接下来就是吵嘴子三人轮番上阵,说王璟乃是风清扬的传人,任我行如果不敢比剑,便方法个“闻风而逃”的外号,任我行半天不受激将,几人便啰啰嗦嗦说上半天,终究使得任我行同意比剑。【ㄨ】
里边任我行的声音戛但是止,半响没有动静。【ㄨ】再过得一会儿,任我行说道:“风兄弟,如果我不承诺你,你但是不筹算放我出来了?
“前辈既然有雅兴,长辈自当作陪,这就放前辈出来。”王璟说完就从江南四友身上拿出钥匙,翻开铁门。
王璟接过,见那酒碧如翡翠,格外香醇,喝一口,赞道:“果是好酒。”又一口气喝干。
几人告别向问天,又穿过了一道木门,两道铁门,而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流派,隧道倒是越来越窄,越来越潮湿。又走了数丈,黄钟公留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王璟回道:“任前辈谈笑了,鄙人受人所托,岂会半途而废。如果任前辈执意不放过他四人,长辈只好大胆跟前辈过上几招了。”
这时候四位庄主说甚么也不让向问天前行了,向问天无法,拉过王璟,暗自叮咛几句,又偷偷的塞了一个纸团,叫王璟带给那位比剑的前辈。王璟晓得这是一个钢锯,也没说甚么。
王璟将钥匙抛畴昔,任我行接过,先将手铐翻开,再翻开双足铁链,仰天长啸:“东方老贼,我终究自在了。”过得半柱香工夫,方才安静下来。
四人面色略微和缓,道:“就算风兄弟无相害之意,一旦放出任先生,他和东方教主都不会放过我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