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软声道:“没干系,蓉儿唱歌给你听吧!”
周伯通和黄药师打了一百多招,毕竟是黄药师技高一筹,胜了周伯通一招。周伯通也不泄气,气呼呼道:“定是我太极拳没练好,待我练好了我们再较量!”
王璟想了想,归云庄过几天便会群雄堆积,梅超风和郭靖也应当会来,恰好拿来下册九阴真经,完成黄药师的心愿,趁便看看郭靖武功进度如何了。便说道:“蓉儿,那么我们就打搅陆先生了。”那渔人大喜,命僮儿荡舟归去。
王璟回道:“既然如此,想必跟你爹大有干系,我们畴昔看看吧!”两人划桨畴昔,只见那渔人也收了钓竿,将船划来。
王璟也不客气,接了过来。周伯通奇道:“是甚么啊?给我看看呗!”
黄蓉听他说话老气横秋,微微一笑,说道:“宋室南渡以后,词人骚人,无一不有家国之悲。”
三人便议论了一些诗词,治国之道,甚是投机。王璟的观点别出机杼,那渔人有不明白之处,王璟便一一细说。那渔人叹道:“小哥的观点常常一针见血,令人深省!”那渔人阐述本身的观点之时,虽跟王璟有相左之处,但也不成小觑。
数桨一扳,两船已经靠近。王璟和黄蓉将划子系在渔舟船尾,然后跨上渔舟船头,与那渔人作揖见礼。那渔人坐着行礼,说道:“请坐。鄙人腿上有病,不能起立,请两位恕罪。”
那渔人说道:“两位还请先安息一下,鄙人去换下衣装,失陪!”说完又命下人端来清茶。
那渔人笑道:“得聆浊音,胸间尘俗顿消。鄙人姓陆。两位本日但是初度来太湖旅游吗?”王璟道:“恰是。”那渔性命小童取出下酒菜肴,斟酒劝客。四碟小菜虽不及黄蓉所制,味道也殊不俗,酒杯菜碟并皆精洁,宛然是朱门巨室之物。
王璟笑道:“烟波浩淼,一竿独钓,真是风景如画,可惜没带琴来!”
黄蓉仓猝回道:“爹,是王大哥教的,我也会呢!”
王璟呵呵一笑道:“是吃的!你不去练武功啊?”
黄蓉回道:“这是我爹爹常平常唱的曲子,想不到湖上的一个渔翁竟也会唱。”
王璟笑道:“就这半阙吧!下半阙未免太感慨了!”
那渔人赞道:“小哥好见地!”
王璟笑道:“药兄肆意一门武功再进一步,便可踏足天赋,到时候能力天然能够媲美太极拳。”
四人便在湖中行了数里,来到一个水洲之前。在青石砌的船埠上停靠。上得岸来,只见前面楼阁纡连,竟是好大一座庄院,过了一道大石桥,来到庄前。
黄药师奇特道:“伯通,你在哪学的这拳法,高超的很啊!”
黄药师叹道:“哪有那么轻易!”说完又拿出一个瓷瓶,抛给王璟,说道:“这是你的一份!”
王璟叹道:“朝廷无能,百姓何如!有宋以后,再不复盛唐之威风!”
王璟赞道:“此人倒是共同的好!”
王璟笑道:“兄台相邀,恭敬不如从命!”
那渔人道:“湖上喜遇佳客,请过来共饮一杯如何?”
王璟想去襄阳,两人便一起向南。未几时候,来到太湖边上。太湖襟带三州,东南之水皆归于此,周行五百里,古称五湖。黄蓉拉着王璟站在湖边,放眼望去,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七十二峰苍翠,矗立于三万六千顷波澜当中,虽不及大海波澜壮阔,也别一番风味。
两人在渔舟中坐下,打量那渔翁时,见他约莫四十摆布年纪,神采枯瘦,仿佛身患沉痾。船尾一个小童在煽炉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