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更加惊奇,拉住钱青健的手问道:“钱大哥,如何了?是不是有甚么大祸?”
固然他为人豪放大气,一副侠义心肠,李莫愁也有好感暗生,但是好感与倾慕相差何止道里?若说此生必定是他的老婆,岂不令人大失所望?
钱青健蓦地展开双眼,看着李莫愁的眼睛说道:“好,我说!射中必定……你李莫愁是我钱青健的老婆!”
怎料他滚滚不断报告结束,李莫愁也不过是向他福了一福,道:“大哥万福,多谢你施以援手,小妹刚才失礼了,还请大哥谅解。”除了这句感激和报歉,再无其他表示。
站定以后,李莫愁道:“小妹姓……”
“啊?!”李莫愁差点跳起来,这也太奇异了。钱大哥一身金兵服饰在她的眼中镀上了一层奥秘的光圈。
想到这里,钱青健往东南边向一指,回想着酒楼入耳来的曲子唱道:“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蜜蜂在江南。”(本卷终)
“啊!!”李莫愁心中害怕,另一只柔荑也抓在了钱青健的大手之上,柔声道:“钱大哥,你说嘛,谁会逆天而行呢?”
想那王喆未曾削发之前,本来是墨客意气,丰神俊朗之人,兼之身材甚高,实乃实在翩翩佳公子。而在他削发以后,虽身着道袍,但是那墨客气质却未变动,林朝英的笔墨自是极其逼真,把个全真祖师画得玉树临风、萧洒俶傥。
“嗯。”钱青健伸出一只手,掐来掐去,俄然一停,道:“你姓李!”
钱青健道:“我叫钱青健。”说着跳下树来。转头看时,只见李莫愁香肩不晃,身子不摇,足不踢腿不抬,已从树上飘落,仿佛仙子下凡,姿势美好非常。
李莫愁兴趣大增,道:“那钱大哥你说我姓甚么?”
钱青健大失所望,摆手表示无妨,道:“不知者不怪。”
钱青健神采痛苦,闭上了双目,体味动手上传来的光滑柔嫩,久久不语,俄然那柔然悄悄加力,“钱大哥,到底如何了?你快说啊。”
钱青健故作高深道:“也算不得甚么,就是对易经八卦有所研讨罢了。”
李莫愁无法点头,顺着钱青健的大手站起,却又当即把手抽了出来,道:“你晓得那里的蜜蜂多吗?”
这必然是冰魄银针了!
李莫愁问道:“这究竟是如何回事?大哥可否告知?”
他愁闷半晌,细心一想却又豁然,这古墓派就是当世女子的一个特别群体,全部儿门派中的女子都不讲究世俗礼法,被人污了都可觉得爱情而持续忠贞,更何况只是被人扛在肩头抱上一抱?这不是还隔着衣服裤子呢么?
钱青健也不睁眼,道:“此乃天机,如果说出来,却不顺天而行的话,你我二人必将蒙受烈火焚身之天罚。”
钱青健双目凝睇李莫愁的面庞,忽而摇了点头,喃喃道:“那不可的,如何配得上?”
钱青健闭目心中祷告:“不要急,渐渐来,渐渐来。”想到这里,他起家拉住了李莫愁的手,道:“莫愁妹子,别愁了,船到桥头天然直,我们且行且看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