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
他如果双手抡动巨斧,环境或许还能够稍稍好些,但也好不到哪去,因为在回廊内底子没法将三十六路开山斧使得畅快。除非把回廊两侧的柱子全数劈垮砸塌,只是即便那样,也不过是多撑个十招八招罢了。
公孙止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逃亡奔逃,却如何也逃不过钱青健的追喷,却又不敢转头开口说话乞降,心中愁闷之极。
这一幕把围观的观众看了个莫名其妙,如何都看不出这“鸡血**”有甚么威胁显出。这是甚么打法?莫非这水中含有剧毒?但是为何钱堂主却勇于饮用?
钱青健停了脚步,手指持续逃窜的公孙止的背影,哈哈笑道:“我在跟公孙堂主做个游戏。”
只听钱青健又道:“我给公孙止变出来彩虹看,也不知为何,他却吓跑了,这男人长得像女人就是不成,天生胆儿小。不信你看我给你变一个。”说完,他又喝了一口水,望天喷了一口,空中公然呈现了道道彩虹煞是都雅。
“噗!”一蓬水雾俄然呈现在了钱青健的身前,劈面向公孙止覆盖而去,那水雾隐含着微许的甜腥气味,在上午的阳光下,这段回廊的空间里幻出了道道彩虹。
不说世人群情纷繁,只说公孙止也被这一蓬水雾吓了一跳,赶紧身材后仰,脚下后退两步,将手中刀剑舞了一个风雨不透,饶是如此,在他挥动刀剑防备之前,身上衣服也已经被微微淋湿。
或远或近的旁观者们都是一惊,这是甚么暗器?故意机周到、脑筋转得快的,早在钱青健杀鸡用鸡血兑水的时候就留了神,此时便显摆道:“我猜这是钱堂主的独门武功,鸡血**……”
只要吓得公孙止而后不敢招惹他便能够了。
话说公孙止的这套家传绝技,号称五十招内天下无敌,的确是钱青健没法破解的奇妙武功。想那十九年后,未曾吃过蛇胆练得重剑的杨过,身兼诸般奇异武功,以天下至精至妙的打狗棒法对抗这金刀黑剑,也是只能勉强防备一时。
“鸡血**?没传闻武林中有这门奇功啊。”
“你晓得甚么,说不定是帮主传给钱堂主的,帮主一身武功多么奇异?你又认得几样?”
但是他却挑选了单手持斧,在第一招斧法以后,接下来就只能以全真剑法迎敌。以公孙止家传武学的精美,以及公孙止在刀剑上的成就,岂是钱青健单手持斧使动剑法能够对抗的?
此时公孙止的黑剑已由直刺改成划圈,将钱青健的满身覆盖在剑圈之下。而另一只手上的金刀却乘机未动,钱青健晓得他金刀凸起之际,就是本身骨肉分离之时,恰好对这黑剑的剑圈不好破解,只得后退一步暂缓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