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智沉声道:“交与不交先胜得过我三位师叔再说!”
小昭等人已经见怪不怪,这类景象这几天他们见的多了。
杨易笑道:“你三位师叔?哦,是渡难、渡劫、渡厄三个老不死的么?”
公然,过了一阵子以后,少林方丈空智大师一脸乌青的走到了杨易面前:“杨教主,方丈师兄有请!”
“是魔教教骨干的么?”
空智道:“总不能让他这么将寺门堵住,这转眼间旬日不足,我少林弟子现在如果出门,须得跳墙才行,这如果传了出去,我少林颜面何存?”
“方丈,此事如何是好?这魔教教主堵住庙门我寺内僧众出门都要从后山绕行,这是千年以来未有之事,须得想个别例劝他下山才是!”少林空智神僧见杨易久坐寺门,堵门要人,心中羞恼非常,却又无计可施。
空明沉声道:“人家杨教主单身一人转战千里,杀人盈万,我们少林寺几百僧众能挡得住么?要比人多,人家明教百万教众。遍及天下,你又如何比?”
杨易笑道:“我行事霸道名声不好,少林寺窝藏奸人,藏污纳垢的名声也一定能好到那里去!”
空智沮丧道:“莫非打水买面也得偷偷的下山不成?”
空明走到杨易面前,躬身合十道:“杨教主。少林寺本是佛门清净之地,你是将来天下之主,又何必难堪方外之人?你这几天多次伤我僧众,又毁我寺门,不让收支,固然压了我少林一头,但行事如此霸道,传到江湖上去,未免有点不太好听。”
空智大惊,少林渡厄、渡劫、渡难三人,在少林隐居几十年,向不过出,除了少林僧众以外,天下无人得知,没想到本身方才开口,杨易便已经晓得他三位师叔是谁。这明教的探子莫非就如此了得?连这类事情都探听的一清二楚?当真令人思之心惊,当下看向杨易:“杨教主妙手腕!看来对我少林存眷已久,看来连我三位师叔的动静也瞒不过贵教的眼睛!”
少林方丈空闻一脸笑容,“阿弥陀佛,这位杨教主神功惊人,遍观全寺又有谁能抵敌得住?如果不将圆真交出,恐怕话说的再多,也无济于事。”
半晌后,躯体落地的沉闷声响起,仿佛空中都颤了三颤,后院里惊呼声不断。
杨易道:“圆真奸杀谢逊之妻,杀了他百口长幼,后又勾搭鞑子,为祸中原。嘿嘿,你们少林窝藏此人,藏匿不交,这藏污纳垢四个字莫非我还说错了?”
“师叔,你如何样了?”
空闻道:“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通,此事委实难办。”
圆性、圆通几人深深吸气。道:“就让人家这么堵着?”
小昭抿嘴笑道:“教主,我们如许真的好么?”
杨易迈步进院,站在大雄宝殿匾额之前,负手而立,静待来人。
在一干僧众痛呼声中,一个白须白眉老衲走到院中,向地上众僧喝道:“圆性、圆通,是谁让你们冲撞杨教主的?人家杨教主是多么人物。也是你们能招惹的?还不从速退下!”
空明沉默很久,道:“能让咱受气,那是杨教主看得起我们!”
少林和尚持戒甚严,不食酒肉,此时酒肉香气飘进寺内,实在有点乱民气神,扰其定力。
慌乱声响了一阵以后,和尚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来已经将空明抬向了药师殿。
杨易见他身子略微发颤,想来吃惊不小,笑道:“这三个老废料,当年被阳顶天打得落荒而逃,不敢见人。这些年来一向做乌龟缩头不出,如何这几天又有胆量将脑袋从龟壳内里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