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点头道:“异想天开!”
拜紫亭道:“我前几天已经获得雄师前来的谍报,本来觉得只是颉利的狼军前来禁止,没有想到连突利可汗竟然也与他兵合一处,一起前来攻城。“
伏难陀手捧镶嵌着五彩石的王冠,在铺好的黄地盘上渐渐走到拜紫亭身前,缓缓跪下身子,将手中王冠托举而起,闪现在拜紫亭面前。
王冠上的五彩石在太阳的晖映之下,熠熠生辉,收回一团梦幻般的色采,将他全部脸部都覆盖了起来,在在头部,仿佛呈现了一个五彩光圈,烘托的他似神而非人。
杨易嘿嘿笑道:“金狼雄师间隔此地不敷五十里,精骑无数,战力无双,就凭你这这点人马,也想与之对抗?你这建国的动机,到底是如何想出来的?”
说罢,回身而走,再也不睬会杨易。
“杨先生,您来了!”
跋锋寒闻言一愣,不知杨易何意,功力虽高,但却还不能听到几里外的动静。
三天后,立国之日到临,尚秀芳带领一帮舞者在皇宫以外边跳边唱,遵循拜紫亭的要求,此次大型跳舞被编排成斗志昂扬的行军舞,一曲舞罢,观舞之人无不热血沸腾,待到身穿龙袍的拜紫亭呈现在大师面前时,这类情感到了顶点。
拜紫亭接过王冠,缓缓戴在头上。
拜紫亭高呼道:“我粟末族起于微末,历经艰苦,方有本日之局面,我等立国,顺天应民,本是我一家之事,但突厥人狼性兽心,得知我粟末族建国之事,各式禁止,现在更是出兵前来征讨,一心禁止立国之事,我等该当如何措置?”
跋锋酷寒道:“秀芳大师过分天真,部下本就是首级用来达到目标的踏脚石,辨别只是在于死多死少的题目!”
站在场中旁观典礼的杨易神情一动,回身向城门处看去。
他叹道:“拜紫亭一身战甲,沿着大街做动员发言,伏难陀就这么站在他身边亦步亦趋的跟从,一起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时不时的共同拜紫亭向公众举手表示,我特地看了一下,发明他的神采很丢脸。”
台下兵士狂热高呼,“杀杀杀,杀死他们!”
四周兵士见拜紫亭身上竟有如此神迹,纷繁跪倒在地,大声呼喊:“大王威武!大王威武!”
跋锋寒点头道:“这的确是痴人说梦,别说小小的龙泉府,便是中原的长安洛阳等巨城,也不免被攻陷的了局,这龙泉府修建的再老牢稳,莫非还比得上中原的城池?”
他一脸怜悯之情的看向拜紫亭,“你一个小小的龙泉府,如何应对突厥数十万雄师?”
拜紫亭神采剧变,“数十万雄师?杨先生不要谈笑!可达志乃是颉利可汗部下军人,说话天然要有所夸大,先生怎能够信赖他说的话!我的探子前天还发来军情,颉利可汗与突利可汗,征兵五万,前来围歼,如何能够会稀有十万?”
一样有这个疑问的另有尚秀芳,两人都难以明白拜紫亭有何依仗。
杨易点头笑道:“你帮了拜紫亭的大忙,这伏难陀应当是被拜紫亭趁着他重伤之时,将他节制住了。”
跋锋寒嘿然道:“听您这么一说,还真有能够!”
他站在临时搭建的祭台之上,面对世人伸开双臂,严肃厉穆,自有一股王者气象。
杨易淡淡道:“当此灭国关头,几万张羊皮算的了甚么?”
杨易笑道:“且等着看吧。”
杨易笑道:“这龙泉府易守难攻,又不怕围城,是以拜紫亭才会敢这么冒险。”
在世人狂呼的狂热氛围中,拜紫亭长剑挥动,几个突厥人的头颅已经被他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