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恰是傍晚时分,只见虎帐中炊烟升起,正在做晚餐。一队队金兵衣甲光鲜,手持刀枪来往。
陈恕有些无语,想了想问道:“姐姐你们在这里做甚么?刚才那两个又是谁?”
陈恕想起原著中霍都上终南山就是因为李莫愁所漫衍的流言,这天下两人竟是勾搭到了一起。他沉吟了一下,说道:“走,我们出来瞧瞧。”
他耐烦地等了一阵,不一时天气黑了下来。忽听得一阵号角之声,大队金兵涌出帐来。人数虽多,倒是规律严明,涓滴稳定。竟是听不到一丝人语之声,转眼就摆列成整齐的行伍。
洪凌波想了一会,说道:“仿佛是这霍都替师父引见了一个金国大官,说是如果师父帮他们,不但助她夺回古墓,还让她做终南山的仆人。”
李莫愁他们说话声音不大,陈恕这边又间隔甚远,天然听不到说甚么。
李莫愁闻声这声音,面色微变,冷哼一声,收回拂尘,转头看了一眼,嘲笑道:“中间来得倒挺快!”
彭连虎奔到正中间的大帐前面,走了出来。陈恕见金兵防备森严,也不好跟上去。他围着营帐转了一圈,忽见最右首一个营帐前提防最为周到,前后摆布都有保卫的金兵。他不由暗奇,沉吟了一阵,忽见一队金兵押送着几名浑身血污的羽士走了过来,一起又踢又打,到了帐前,将之往里一推。
陈恕见此人明显是留下来的人中职位最高的,他从怀中拿出鸳鸯刀中的那柄短刀,在帐上划了两刀。这宝刀公然甚是锋锐,只是两刀,就将这营帐破开了一道口儿。
洪凌波吓得面色惨白,连连摇手,说道:“莫要说了,我……我是师父养到大的,你不要说这类话。”
他悄悄钻了出来,这帐**有四人,此中两人又走了出去,剩下两人说了几句话,上首那人站起家来,仿佛也想出去。
另一人道:“话不能这么说,全真教的羽士可不是好惹的。我瞧还是守营比较好。”
几骑马奔驰而出,为首的恰是完颜希尹。他身后跟着几人,却正有沙通天和彭连虎,另有一个又高又瘦的黑衣老者,面色木然,却不晓得是谁。
那人满脸惶恐,但被点了哑穴,也没法叫人。陈恕凑到他面前,心神守一,运起九阴真经中的移魂**法门,紧紧地盯着此人的双眼,低声说道:“你是谁?”
李莫愁哼了一声,转过甚,斜睨了陈恕一眼,厉声对洪凌波喝道:“从速让这小子滚得越远越好!再看到他我可不会这么轻松放过!”说着大步向镇里走去。
洪凌波见师父他们走远,心不足悸地擦了擦汗,低声道:“小哥,你可莫要惹火我师父了。”
陈恕心想李莫愁夙来傲岸,天然不屑和这群报酬伍,不过她为甚么又和霍都勾搭呢?他回过甚,低声向洪凌波扣问。
洪凌波低声道:“此是我师门之事,我们古墓派就在这终南山上,师父要去从我师叔手中抢回古墓统统权和一本武功秘笈。”她说着就想到古墓当中构造重重,以本身的本领,只怕此行非常凶恶,心中不由微感苦楚。
两人定见分歧,先前那人一瞪眼,正要说话,坐在最上首的一名军官抬手道:“行了行了,都不要吵,你们两个去内里巡查一下,可不要误了事。”
他悄悄潜到那营帐火线,趁着两队守兵交叉之时,展开九阴真经中的“蛇形狸翻”身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来。伏到营帐火线,寻了个裂缝,向里瞧去。
那公子将折扇一收,笑道:“自传闻起古墓中的小美人,小可日思夜念,怎会不早点来?李仙子,我已备下酒菜,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