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正自迷惑,蒋宏英已大声道:“邵大个,你做甚么?”
陈恕皱了皱眉,也未几说,大步走进。邵风张大了嘴,挠头道:“这小白脸挺短长啊!”
只要邵风茫然不解,把手里的板凳放下来摆正坐好,一头雾水地对着江长武道:“姐夫,这是咋回事儿?到底还打不打?”(未完待续。)
陈恕节制住情感,心平气和地拱手道:“将军,我这位朋友只不过是一个走镖的,护送镖物罢了,他之前可不晓得赫连铁树谋反之事,这中间是不是有些曲解?”
一起蒋宏英向陈恕简朴说了下,本来他们此来是跟着长武镖局的镖队一起来的。那江长武是蒋宏英帮手江浩岳的同宗兄弟,不过关于陈恕的事情不好乱讲,这些人全都不晓得他们来的目标。
陈恕见此人说话不明不白,仿佛脑筋不是太好使,翻来覆去只在那叫大呼不好。
那将军夷然不惧,跟他对喝道:“百口抄斩的反贼,眼看要人头落地,仗着有点武功敢在本将军面前撒泼么?”
故交相逢,陈恕不堪欣喜,谈笑了一阵后,阿九和杜青月筹办好饭菜,号召世人退席。
陈恕点了点头,心想你本来叫乌旺,这西夏军中有这么号人物,倒要记取查检察。他和李清露固然在军中没有甚么权势,但现在的西夏军屡战屡败,锐气全失,在朝中已经是尽失话语权,是必定要仰仗李清露的。更何况就凭精锐非常的神武禁卫和一品堂尚存的妙手,这困守孤城的残败之师也要谨慎翼翼地看他们神采。
世人顿时都没心机再用饭了,都放下筷子起家出门。
到了兴庆城后,长武镖局在北城包了一家堆栈,却不晓得又出了甚么事。
向陈恕道:“兄弟,这位是和我们同路来的,他是河中府长武镖局总镖头江长武的小舅子,名叫邵风。”
邵风一听,眼睛一翻,凑到他面前,歪来扭去地看了他几眼,啐道:“小白脸,你懂甚么,敢情出事的不是你姐夫!”
邵风急得一起咋咋呼呼,陈恕看得点头,笑道:“邵大哥,你沉着点,不会有甚么事的。”
乌旺哈哈大笑道:“小子,甭恐吓老子。明天你就是天王老子下凡,这银子也是我们的了!”
邵风急得直顿脚,陈恕拍了拍他肩膀,将他拉到一边。邵风张嘴欲骂,却忽感古怪,这小子如何就悄悄一拉,本身就安身不稳了?
陈恕带的几人是他这段时候遴选出来的,算是比较看好,此中武功倒在其次,倒是以品德为第一。他是筹算好好亲身调教一番的,当作亲信放在身边察看,以是他一出门,就都跟着过来了。
杜青鱼奇道:“人家生了娃娃也该是萧老爷子带啊,关你甚么事了?”
那江长武脸上现出一丝惨笑,叹道:“蒋大哥,我也不晓得问谁啊!”
只见一名满身披挂,五大三粗的西夏将军叉着腰站在堆栈大堂中,身后亲兵环伺,威风凛冽,杀气腾腾。
乌旺往地上啐了一口,阴笑道:“妈的,明天可真是邪门,赶上一群敢跟老子们叫板的了?弟兄们,全都宰了,我说的!”
陈恕举手将他们止住,走上前一步,拱手道:“敢问将军,我这位朋友到底犯了甚么事?”
陈恕点了点头,心想这事迟不容缓,必须立即处理,本日之事倒是个冲破口。
话音刚落,陈恕身后一人抢上前,举起一面令牌挥了挥,这小队长吓了一跳,看清是一品堂的令牌,这机构招纳的都是武林妙手,职位天然比这些官兵高很多。他赶紧陪笑道:“本来是一品堂的大人,恕小的无知,莫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