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砰地一脚将椅子踢飞,喝道:“喝甚么喝?这口气那是消不掉的,只能往外出啦!黄老头儿,我刚才说的话,你都闻声了罢?”
陈恕好笑地摇了点头,心想这些小角色也不过是烦人罢了,那里又叫欺负了?但见曲非烟的神采,晓得她确切很活力,想来也不但是这王家兄弟,之前的事情也都在中间听着的了。
实在一想,曲非烟这些人可不恰是魔教么?他天然不会答应她做这事,他固然跟曲非烟干系密切,但正邪底子之分,倒是拿捏得清清楚楚。
世人都觉得他是在出言讽刺,王家骏却忙叫道:“好,就如许说定了!”说着抓起桌上一杯酒,就往本身身上倒。
陈恕椅子一挪,直滑畴昔,顺手一抓,将酒杯悄悄夺过,另一只手啪地就是一耳光,说道:“太性急,毫无酒德,该打!”又顺手将酒杯塞到他手中,倒是平安稳稳,没泼出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