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徐隐说话,脑海中就响起李云龙的怒骂声:“他娘的,边疆咋啦?该打就****娘的!怕个熊?现在又不比入朝战役,人家有飞机大炮,这时候都是两个膀子抗一个脑袋,咋就怂啦?”
师长体系讲完这一番话后沉默了半晌,又道:“刚才在村里,那更夫敲更的时候是半夜,算下来就是十一点,按体系来讲,你只要拖到十二点,就又能领到两张牌,至于如何拖时候,你本身深思吧。”言罢以后,李云龙便不说话了。
大当家和二当家齐齐一愣,不知徐隐想搞甚么花样,徐隐背手向前走了两步,指着寨门道:“大当家,你不感觉明天早晨的星星特别亮么?”一句话说出,大当家和二当家都有些发楞,心想:“明天他娘的是阴天啊,哪来的星星?”
身边的庞信心中感慨:“这小子好大的胃口,刚到观风岭就敢要官,不过也好,按这个本事,做三当家也何尝不成。”暗中点了点头,对徐隐又有窜改。
这才叫大当家眼神变了变,别人不晓得,他晓得庞信的技艺,当真发挥开来,三五人没法近身,难不成面前此人真是个妙手?他忍不住高低打量了两眼,却也没看出不凡之处,开口道:“那真有工夫,跟我走上几招,人不常说么,耳听为虚目睹为实,且跟我过上几招!”
大当家这才重视到徐隐,月朔见也是阵阵发楞,心说:“这是甚么装束?如何还是个犯人”大当家面色平复,对庞信道:“二弟呀二弟,你怎劫了个犯人出来?本与辽国和西夏敌对,就已经捉襟见肘了,怎的还偏要惹上大宋朝廷?”
大当家见徐隐半晌没反应,一嗓子喊出,又将徐隐震得耳朵生疼:“如何着!敢不敢打啊?不敢打趁早滚!观风岭没给你备饭!”
方才邻近,瓦房当中走出一人,打眼瞧去,此人极其雄浑,凸额黑面,眼似铜铃,金黄虬髯,膀大腰圆好似活狮普通,只见此人身形晃了晃矗立在瓦房门前将眼一瞪放声笑道:“哈哈,老庞,军饷一事是否有下落啦?”
脑海当中李云龙话音刚落,庞信屈手向火线瓦房一指,道:“兄弟你且看,这便是我观风岭的聚义厅,平时议事或总结,便都在此处,现在大当家应是在此,我二人先去拜见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