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隐见再吓不住几人,只得擎棒要战,忽的四周窜出几人,为首那人黑袍铁杖,恰是飞天蝙蝠柯镇恶!只听得柯镇恶大喝一声:“江南七怪在此,谁敢猖獗!”顿时江南七怪围成一团,将徐隐围在七人中心,韩小莹道:“小兄弟勿忧,有我兄妹七人在此,保你无恙。”
心中想定,向众山匪赔笑道:“几位且慢,我这里有个物件给各位兄弟看看。”正言语,徐隐将徐家老四徐囚所赠的符印取出,在手中晃了晃道:“各位弟兄认不熟谙这个?我是徐家村的人,您看能不能卖个面子,让我畴昔?”随即徐隐挑起挑子要走,却又被拦下。
“吃俺鲁达一柱!”那鲁达双手抱着木柱径直抡向朱聪,毕竟鲁达是光亮磊落的男人,不屑凌辱老幼,且柯镇恶双目以盲,便不往柯镇恶那边再攻,可飞天蝙蝠柯镇恶自幼目盲,听声辨位之术以到绝巅,怒的论起铁杖打来,口中厉喝:“欺我老蝙蝠眼瞎不成!”
言罢竟再不管徐隐,双手擎着柱子冲向七人,朱聪见势不好,忙道:“十三步前!”柯镇恶单手戾甩,自指间飞出三枚铁菱来,分三路向鲁达处激射而去,这铁菱来的刁钻,竟带破空之声,只听鲁达放声狂笑,大喝:“来的好!”随即手中圆柱抡动,只一拨竟就将三枚铁菱挑飞到天上,随即抡着柱子又杀了过来。
那十几个山匪灰溜溜的退走,余下他与江南七怪,徐隐心中感慨,不由拜道:“多谢七位豪杰仗义互助,徐隐无觉得报。”方抬开端来,只见朱聪手中把玩着那徐家村的符印,嘴角略带笑意道:“徐兄弟出门在外还需谨慎,免得下次叫人摸了东西,本身还不晓得啊。”轻笑两声,随即挥手又将符印掷给了徐隐。
为首的山匪手持屠刀,点指徐隐笑道:“过路的男人,你这担子里,挑的是甚么东西?拿出我看。”徐隐暗自打量几眼,足稀有十个山匪向本身围来,心想:“现在手中虽说有牌,单挑自是不惧,但对方数十人,即便是三张牌全都用光,也没有感化。”
此人擎着柱子劈腰扫来,全金发与张阿生不敢再斗,只得飞身逼开,退回到柯镇恶身边,那大汉双手用力,柱子正停在徐隐腰边,而后哈哈大笑道:“你们这几个厮,另有些技艺,偏干些恃强凌弱,以多欺少的活动,旁人怕得,俺鲁达偏打你们这类人!”
徐隐听得逼真,忽的想起一人,那水浒传中,花和尚鲁智深削发前,本名就叫鲁达!莫非此人便是花和尚鲁智深?想到此处顿时徐隐心中一急,喝到:“懦夫但是鲁提辖?”
“站住!我当是谁,本来是徐家村来给我们夜叉岭送供奉的,兄弟们,劫了!”十几人方要脱手,却又听徐隐伸手喊住:“且慢,我是观风岭的三当家徐隐!你们可认得?”
南希仁瞧得逼真,手中柴斧径直向鲁达手中木柱劈去,紧跟着南希仁身后,张阿生与全金发也自两边杀了过来,三人皆是力大之辈,三般兵刃打来,鲁达却毫不顾忌,只将手中木柱舞的虎虎生风,三人便是如何也不敢欺身进前。
心中没了计算,顿时将货色放下,抄起哨棒怒道:“我看谁敢劫我徐隐的货!”言罢一把拽下头巾,暴露短发,随时筹办脱手,徐隐这短发的确惊住了众山匪,双手擎着哨棒也很有气势,叫众山匪惊了半晌。
老蝙蝠柯镇恶点了点头道:“中间但是那观风岭三当家,独行侠徐隐?”闻言徐隐心中阵阵迷惑,心道:“这江南七怪是如何晓得我名字的?别的这独行侠的外号又是如何来的?不过不管如何,本身初来乍到,这七怪能晓得本身名讳就代表这七人乃是冲着本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