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等功德,休要诓我。”
“依我看,我们还是各自为战吧。我现在谁也不信赖。”骑士林越冷冷隧道。
“新手玩家普通八人一组,现在我单独一人行动,中间不觉奇事么?鄙人无妨实言相告,长安城北二十里青禾亭旁有鄙人火伴七人,身无兵器,唯七匹黑马,此七人手无缚鸡之力,排名更在我之下,想必中间若取此七人道命,定如探囊取物般轻易了。”聂远轻描淡写地说着,神态自如。
“我就信你这一回。”卓群大袖一挥,长剑入腰间剑鞘,跨上骏马朝城外奔去。
卓群正要顺势再次刺来,聂远俄然大喊一声:“且慢!”拱手一礼,缓缓地说,“敢问中间要取我性命,有何利?”
“噢?那你要如何?”卓群轻视地问道。
“恐怕另有一种能够性……”
“鄙人与中间排名靠近,中间不过是看我无兵器想趁机取我性命,虽则胜算很大,但也会破钞一番周折,若为此而丧失了杀那七人的大好机会,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孰轻孰重,中间自去衡量。”
“想不到你这菜鸟心机如此之深,就不怕本公子先取尔性命?”
聂远冷冷地笑了一声,独自进了兵器店,买了最好的兵器月华剑,百步穿杨弓和一桶箭矢,金丝软甲,一套富丽服饰,一本《华山剑法》,最后几两银子住进了长安城最大的堆栈――来仪楼。
“这还用问?获得经历值,晋升排名和品级。”卓群不屑地冷冷瞧着聂远,内心策画着这个新手还能耍甚么花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