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第二日凌晨,谢柳二人与徐宁告别后便去峨眉驻地与峨眉众弟子汇合,二人得知掌门要在长安城与五大门派商谈事件,需与三位上阶弟子在长安城逗留三五日,谢柳便会同其他弟子一共六十余人按洛瑶溪事前叮咛前去峨眉山大本营。
二人遂回客房,解下蒙面,竟是一男一女,男人魁伟雄浑,女子妖娆饱满。
“妙。部属受教了。”蓝鹰,绿珠齐声道。
柳浩停在谢莎的房间门口,正要拍门,却蓦地发明门上破了一个小洞,他大惊失容,悄悄道:“不好!”遂用一只眼朝洞口望去,只见床上躺着三个不能转动赤身赤身的峨眉弟子,竟是李玲玉,胡晓辰,王思妙三位弟子,床边半躺着一黑衣蒙面男人,身形粗暴,伸出舌头正在王思妙潮红的脸上来回地滑动。柳浩鉴定三人已被黑衣人点穴,同时他听到流水哗啦的声音便鉴定谢莎能够在屏风后的木桶里沐浴,是以对此等景象浑然不知。柳浩深吸一口气,以极其微小的动静渐渐推开了房门,他明白越是在危急的紧急关头越是要沉得住气,翻开房门后,柳浩谨慎翼翼地渐渐靠近黑衣男人,再离男人一寸之余时柳浩右手一挥,袖中匕首俄然凌厉地朝黑衣人背后刺来,黑衣人啊的大呼一声,迅疾地撞破窗户,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柳浩见此景象心知追逐不及,正欲用手指解开三位裸身女弟子的穴,谢莎俄然从屏风后走出来,见柳浩竟坐在本身房间的床上,身边还躺着三位赤身赤身的女子,一时之间肝火大发,快步向柳浩走来,正反两巴掌啪啪朝柳浩的脸上扇去,猖獗地朝他大喊一声:“你这个禽兽!臭不要脸!”随即一脚飞踹将柳浩踢出房间外。谢莎哭咽着解开了三位峨眉女弟子的穴,三位女弟子敏捷穿上衣物后连声说谢莎曲解柳浩了,并将刚才的颠末红着脸一五一十地讲给了谢莎听,三位女弟子既愤怒又惭愧地骂着黑衣男人禽兽色狼,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谢莎情感略有好转,嘴上却仍对着房外喊道:“哼!师哥明天真是好威风呀,豪杰救美,如何恰好就让你碰上了呢?”
“我不怕你打我,就怕你曲解我。”柳浩怔怔地谛视着谢莎映在月光下白净的脸庞。接着又道:“本日赶路之时见你满面笑容,我甚为担忧。”“啧啧啧,你和师姐师妹们聊得甚欢,怎有空担忧我?”谢莎笑着反问一句。
峨眉为新弟子入门拂尘洗尘的宴席一散去,洛瑶溪便有了深深的忧愁,依她所想,峨眉近年气力虽有加强,却仍然处于五大门派之末,大争之世,气力抢先,停战期结束后,峨眉的日子恐怕不会太舒坦。且不说华山与唐门对峨眉垂涎三尺,单江湖上各种三教九流地痞地痞就够峨眉喝一壶的,峨眉弟子皆是多才多艺的绝色美人,很多江湖豪杰都已征服峨眉女子为荣,眼下入门弟子提拔典礼已经结束,等候峨眉的不晓得又会是如何的血雨腥风。
“此人蒙面,并未看清,然眼神鄙陋淫荡。”王思妙忿忿道。
“那又如何,良禽择木而栖,现在天玑教主丧失斗志,竟然号令我等永久不要踏入中原一步,出云城虽好,我可不想永久呆在阿谁处所,我还没尝过中原女子呢,再如何着也得玩几个峨眉弟子吧,哈哈哈哈。”蓝鹰一脸淫笑,说着两手就向绿珠的臀部摸去,嘴巴肆意地吻着绿珠的红唇,舌头在两唇间不断地转动,仿佛一头饥渴的野兽,遇见甘旨的小鹿。绿珠一把推开了蓝鹰,回身吹灭了床边的烛灯,爬到床上,轻哼一句:“来嘛,情哥哥!”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自是一番大汗淋漓的云雨之乐,欢声笑语,一浪高过一浪,直到拂晓鸡鸣。蓝鹰与绿珠折腾了一晚后,一早醒来,蓝鹰便趁机给绿珠下了蒙汗药,依他的打算,他一小我对于柳浩绰绰不足,即便峨眉弟子人多,然皆为气力不济的女流之辈,他早就打算好了,先搞几个峨眉弟子玩玩,再杀柳浩也不迟,若同绿珠一起去岂不碍手碍脚?江湖传言,峨眉女弟子,天下绝色无双,蓝鹰早已跃跃欲试,恨不得顿时身临其境去享用云雨之欢,如许的景象他早就在脑海里不晓得意淫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