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半山伏尸案的鉴证陈述还没出来,现场拜候又没甚么有效的线索,全部案子毫无眉目之下,组里的人都显得无所事事。
“去哪儿?”
见费伦落座,至玄瞥了眼庄胜手上厚厚的纱布,道:“阿胜,你的命格已改,从今今后都不消再来找我批命了。”
费伦撇嘴道:“先做到再说吧!”要晓得,肢干伤势太重没法接驳医治的话,普通都会采纳截肢的体例,不然伤势一旦恶化,很轻易构成败血、坏疽之类的病症,要人老命。
来到至玄跟前,庄胜虔诚地施了一礼,道:“大师,我又来了!”
至玄摆手道:“不是钱的题目,你今后的运气逃不出十六字规语,以是批与不批都一样。”
等谢亦欣几人来上班时,费伦已将陈述完成,交到了钟伟铭处。
“费sir,那就这么说定了。”戴岩也过来凑热烈,“对了,传闻madam正打陈述向上面申请人手,不知新来的同事是男是女呢?”
一起尾随进了四周水泥制的古风楼阁修建,不时有劈面而来的人向至玄打号召,她都一一点头以作回应。
庄胜从速站起来,又向至玄拜了两拜,追着费伦去了。
“你不去治手,跑我这儿来干吗?”费伦哂笑道,“莫非还是想截肢,特地来跟我说一声?”
庄胜明显来这里的次数很多,见费伦四周打望,忙道:“费大哥,这边走!”
费伦半信半疑道:“至玄?有没有这么玄啊?”要晓得,他对这些神鬼之事可不像旁人那样只是道听途说,而是切身经历过,以是对这些所谓的玄门大师还是存了几分畏敬的。
“谨慎让madam闻声!”
眼下并非费伦每天牢固修炼的时候,手边也没甚么事要做,天然能够到处闲逛,当下戏谑道:“我倒是有空,可我们两个大男人上街,你就不怕别人曲解?”说罢还向庄胜抛了个很恶心的“媚眼”。
停好车,绕到车库内里,费伦就见地到了黄大仙这里的热烈,真可谓是香客如织,来往不断!
至玄闻言,神采微变,费伦学着她的样儿,咄咄逼人道:“未知大师可否帮我批一批我父母的近况?”还好此时庄胜正在冥思苦想那十六字规语,不然听到费伦和至玄的问答必定满头雾水。
庄胜正冷静记取十六字规语,费伦却双眼猛睁,诘责道:“未知大师所说的‘循环’是何意呢?”
这下算是把至玄问住了。见她接不上话,费伦正想挖苦两句,没曾想庄胜俄然大呼起来:“大师,我明白了,我明白规语的意义了!”说着,他扑通一声跪下,先向至玄磕了个头,又转过来向费伦连磕了好几个头,“费大哥,我必然会撑下去,必然不会截肢!”敢情他觉得截了肢就会碌碌平生,而撑不过就是个死。
“批命很准嘛!”费伦随口接道,“刚才你已经说过了。”
位子只要一个,费伦摆手道:“不消了。”又一指庄胜道,“是他要批命,让他坐吧!”
可惜见惯半神半魔的费伦涓滴没有初见那种震惊,反而生出了一些警戒。
“孔夫子曰,敬神如(仿佛、仿佛)神在,至玄大师这么看着我,却很有点‘敬神则神在’的意义嘛!”费伦似笑非笑道。
庄胜再吃一惊,道:“敢问大师,到底是哪十六个字?”
至玄如有深意地看了费伦一眼,安静无波的脸上暴露一个耐人寻味的含笑,施施然道:“佛道两家的文籍均有记录人死转生的循环之说,我说的循环就是这个意义,不然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