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面对由白夜缔造的机遇,吴天德揉身而上,浑身的气势再度暴涨,转眼之间挥出数百道刀光。
白夜张口含了,可体内经脉痛得短长,只能含混说了声“多谢”。
胜负成败,存亡也就在这一瞬之间。
稍稍一运功,他满身热得仿佛泡在温泉当中,体内伤痛全消,每当他提气回息时,便觉丹田生出一股热浪,津润着身材每一寸的经脉。
既然嵩山派的人不肯出来,已是摆了然见死不救的态度,白夜担忧剩下的仇敌会抱着同归于尽的动机,在举铁牌者身故的一刹时,他便抓住机遇,扑哧扑哧,用侠客行四式剑法化而为一,刹时洞穿了剩下三人的心脏。
仪琳闻声从一名师姐中间跑过来,待到了白夜身前,见他神采丢脸得很,虽身上无一道伤痕,但体内必是受了严峻的内伤,忙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丸,托在手中,递到白夜嘴边。
白夜在心中欣喜想着,只觉刺痛的经脉在快规复,内力运转周天间,倒是合着药力带来阵阵热流,丹田之处更是一片暖和,这白云熊胆丸,就仿佛进了丹田一样,帮助丹田在做内力循环。
可他们若还不现身救济,嵩山派好不轻易从江湖中招揽来的这帮妙手,恐怕就真的会在白夜等人的围攻陷死伤殆尽,即是嵩山派要被断去一臂。
下一顷刻,白夜的身影完整消逝在世人眼中,六合间只剩下一道斑斓非常的剑光,剑光如虹如雪,乍显乍现,仿佛厨子解牛,以无厚而入有间,直插入众敌的空地间。
“吴将军,”白夜一声呼喝,他等了这么久都不见嵩山派的人呈现,看来钟镇等人真的放弃了场中数人,再拖下去,反倒是恒山派的众女尼能够会先对峙不住。
“仪琳,快拿出本门的治伤灵药,给白少侠服下,”定静师太看了一遍场中横躺的尸身,念了声阿弥陀佛,转头去瞧众弟子,见仪和、仪琳、仪清等人正给受伤的女尼敷用伤药,现盘坐在世人中间的白夜神采煞白,知他受了内伤,从速朝仪琳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