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退场了……”在刚才已经达到了目标,晓得了吴天德此人武功的一些根底,白夜便从背后拔超卓空剑,出一声大喝:“吴将军,我来助你!”
“格老子的,你们是那条道上的蟊贼?见到本将军还不退去!”
“好短长的剑招,竟仿佛没有牢固的章法,可谓重意而不重形,与我在剑法阁学会的侠客行剑法一样,早已出浅显剑法的边界,清楚又是一门绝世剑法!”
“反了,反了!大胆蟊贼,还敢暗害本官?”吴天德胸口一挺,大步上前,竟闪过持枪黑衣人的一刺,腰刀递出,势大力沉地砍中那人的腰间。
白夜在大树前面将两人比武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眼神一凝,暗道怪哉,这位气力不凡的吴天德将军明显用的是刀,可招式之间竟有剑法的影子。
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他在黑衣人丛中一入一出,已经处理了第五人。
但他们都没有一人看清这柄剑是如何划开那数名黑衣人的喉咙,乃至离死去的黑衣人较近的几人,还能看到那几名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脖颈上,那道几近扁平像一根线的伤口上这会才流出血来,然后像一道箭样飙射出来,飞溅在他们的衣服上。
还没等他震惊完,剩下那名手持判官笔的黑衣人也是被吴天德斩于刀下,可在白夜眼中,那结束战役的一刀底子就是剑术的根本行动――撩。
他瞪大眼睛,见参加中那上前围攻吴天德的两人冲将畴昔,却被吴天德使出一套乱飞乱舞的剑法,轻松适意地将两人守势卸去,同时一把腰刀从杖影中俄然穿过,刀的尖头刚好撞进使禅杖之人的小腹,那人痛苦地怪叫一声,顿时瘫倒,血从他小腹中潺潺流出。
而在另一边,正要持续赶路的其他黑衣人顿时立足不前,像是没推测火伴竟会栽在一个唠唠叨叨、甚是烦人的军官手里,乃至还这么快就被人一刀砍倒,没等之前下号令的带头人说话,又有两人从步队中冲出,一人持禅杖,一人握判官笔,上前将吴天德围在中间,两件兵器一左一右向他攻去。
此时,场中吴天德已是在对战第五人,他脚步沉重,在刀光剑影里穿越而过,蓦地一刀劈出,却见腰刀以不成能的角度卸掉挥来的一剑,刀光一闪劈中持剑黑衣人的头颅,那人闷哼一声,顿时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