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银”
单铁生接过梦渊递来的清单,看了一眼,有些吃惊,但还是说:“这是天然。”
那单铁生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赶紧问:“这位先生不知有何见教。”
“单教员,不得了了,明天丢了五千两库银啊。”
梦渊点点头,对单铁生道:“对此事我确切已略知一二,不过此事的敌手并非易于之辈,我倒是怕我等脱手,有些得不偿失啊。”
梦渊暗自好笑,晓得这是青青为了出气所为,便道:
单铁生踌躇了一下,一咬牙道:“信人不疑,既然先生说了我们此次都有性命之忧,我还怕甚么,我代我那帮兄弟们应下了。”
梦渊将蟾嘴对准伤口。伸手按于蟾背,潜运内力,接收毒气,只见通体乌黑的冰蟾垂垂由白而灰、由灰而黑,待得冰蟾变成玄色,把它放入烧酒中,便有缕缕黑水从蟾口中吐出,待得一碗烧酒变得墨汁类似,冰蟾却又纯洁乌黑。这般吸毒浸毒,直浸了四碗烧酒,程青竹身上黑气方始褪尽。
一边沙天广,胡桂南忍不住了,问道:“智囊,你们在说的,到底是甚么事,不明不白的?”
梦渊笑道:“我要你性命何用?不过你等久居都城,该是有些门路,如果能依我三事,我帮你们一把也无妨。”
单铁生闻声咕咚一声坐到地上,对梦渊袁承志连轮作揖道:“请两位救小老儿和弟兄们一救,小老儿死不敷惜,但不幸这帮弟兄们啊。”
袁承志接过一看,那信上只要两个大字:
袁承志猎奇,便要问个明白,却见内里跑来一个捕快,满脸忧色,对单铁生道:
单铁生一怔,从怀中取出一张信笺道:“小老儿昨日收到袁相公来信,一言中的,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