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安在?”
而将云台的另一面,皇白带领的飞羽军已经埋伏在将云台北侧多时,他们在焦心的等候着标兵传来的动静,一旦发明黑石军的踪迹,那便是一波箭雨。
“现在正值危急存亡之秋,飞羽城步步紧逼,十几年前,他们的铁蹄踩踏我们的故里,烧毁我们的房屋,殛毙我们的兄弟姐妹,浮游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他们的所犯下的罪孽不成宽恕。”
“甲士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命,面对下级应着装整齐。”肖彰爬起来,吐了一口嘴里的土,出声说道。
肖彰敬了个军礼,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领着浩繁的兵士冲进了各自的行军帐篷,他非常冲动,多少年了,这类让人热血喷张的感受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江彦面露刚毅之色,猛的将燃烧殆尽的香一抛,翻身上马,东炎高低垂起,大声吼道:
实际上这条军规的后半部分没有那么峻厉,因为军中大部分都是男人,练习之光阴着上身也是常有之事,肖彰没想到江彦竟从这条军规上,找借口。
天空此时黑云密布,整只万人雄师带着铁血的气势一往无前。
江彦冷冷的看了肖彰一眼说道:“枪打出头鸟,你身为千人军兵长官,见到下级,不着装整齐就敢来见我,这两脚你服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