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现在就是段延庆的命根子,任何人只要想对他有一点倒霉,段延庆便毫不会容他活下去。
这日中午,两人的肚子咕咕作响,段誉道:“灵儿妹子,我的肚子饿了,前面有家小店,我们去吃东西吧。”
说罢,向鸠摩智拱了拱手,回身向路旁的林中走去。
坐在轿上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黄袍和尚,此人方脸大耳,面上神采飞扬,模糊有宝光活动,便如明珠宝玉,天然生辉,令民气生敬佩之意,一看便是位得道高僧,再瞧他僧袍的款式,不像是中土禅宗,而是来自西域的宗密。
段誉仓猝摆手,道:“千万不要,他们不是恶人,是我父……父亲的部属。你的貂儿咬人一口就会要了人的性命,实在不好。”
和尚道:“恰是贫僧,不知居士拦住贫僧,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