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大声喝道:“我乃‘寸草不生’向霸天向爷部下第一大将,留上马匹、财帛和女人,能够饶你不死。”
来者神采闪现一抹惶恐之色,身材在空中诡异的一扭,以毫厘之差避开他的气剑,但却没法躲不开他这一掌。
“两位,请!”
齐放和婠婠来到家香楼前,正筹办进门时,中间俄然蹿出来五个高高矮矮,胖瘦不一的男人,几人的春秋介乎三十到四十之间,均穿戴一式玄色劲装,襟口袖着梅花标记,身上透着狠辣凶悍的气味,明显绝非善辈。
古乐两眼放光,银笑道:“小娘子不要怕,大爷疼你。”
齐放披上衣服走出屋子时,一道轻叱声在头顶上方响起,声音固然不甚宏亮,但却非常锋利,仿佛千万根绒毛般的细针同时扎刺着他的耳膜,又像是指甲划过玻璃的呲啦声,令民气头发麻。
……
梅花门的五人看到来者,身材不由一震,脸上暴露寒微之色,颤声道:“金爷,凌爷……”
胖瘦二人却没有理睬他们,径直走到齐放和婠婠身前,躬身抱拳道:“鄙人金波、凌风,我们帮主有请两位赴宴。”
这也就是齐放,若换了其他一流妙手被其偷袭,怕也要挫手不及,吃个大亏。
齐放微微点头,道:“前面带路。”
婠婠乃是人间绝色,有倾城之姿,再加上天魔功附予奇特而奥秘气质,使其魅力成倍翻升,统统见到她容颜的男人,无不为之倾倒,所过之处,大家谛视发楞,像是失了魂一样,就连扼守城门的兵士都健忘向他们收进门税。
婠婠像一滩软泥似的依在他的怀里,齐放则是一脸神清气爽,嘴里哼着不着名的歌谣,渐渐悠悠地沿道而行。
车厢里。
“是。”
瘦子比他年青了几年,体型均匀苗条,长得非常标致,神态自大,兵器是一对金银短枪。
婠婠点头道:“人家向来都不哄人。”
金波和凌风抬手虚引,领着两人向城中走去。
齐放蓦地身形一闪,呈现在丈许以外,回身看去,却见白衣赤足的婠婠站在板屋门口,天魔刃一闪而没地收进衣袖中,轻吐香舌,脸上暴露一副不美意义的笑容,撒娇似隧道:“齐郎,梅姨从小扶养婠婠长大,人家不能眼睁睁地看她受伤。齐郎是男人汉大丈夫,必定不会跟人家普通见地哩。”
汉水以北的平原上,一辆无人驾驶的马辆沿着马路落拓地“哒哒”前行。
“哧!”
金波恭声道:“恰是。”
“嗖!”
婠婠的撒娇守势很少有男人能够抵挡,齐放只能无法地叹口气,道:“你都如许说了,我还能如何办,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过她这一次。”
齐放眉头一挑,道:“‘胖煞’金波,‘金银枪’凌风,你们帮主是汉水帮龙头,‘双刀’钱独关?”
“哈。”
齐放岿然不动,一道剑气从口中吐出,飞出三尺后俄然一分为二,别离刺白发女子的双目,同时手掌一翻,呈托天之势向上拍出,掌劲雄浑刚猛,把此人的长发吹得向上掠去,暴露了她凹凸有致的身躯。
这时齐放才看清来者,此人生有一头银色长发,发丝四散张扬,如一扇伞布般完整遮住了其身形,只能看到一个鲜艳而妖异的面庞。
家香楼是襄阳城最大的一家酒楼,位于贯穿南北城主的主道之上,挂在门额上已经被油烟薰得发黑的牌匾显现出此楼已经有些年初,但“香家楼”三个金色大字却仍然灿亮。
胖的阿谁别型肥大,年纪在三十许间,背上负着一根乌黑沉重的长铁根。此人生就一副大脸盘、鼓下巴、眼神锋利得似两团鬼火,脸上带着狰狞可怖的霸气,予人一种非常不好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