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又深深地看着齐放一眼,像是要把他的模样牢服膺住,然后身形一闪地飞入林中。
齐放哼了一声,眸子一转,嘴巴贴在她的耳垂边,小声道:“想让我谅解你也不是不可,只要……”
婠婠的撒娇守势很少有男人能够抵挡,齐放只能无法地叹口气,道:“你都如许说了,我还能如何办,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过她这一次。”
婠婠像女仆一样跪坐在齐放身后,殷勤地替他捏肩,娇声道:“齐郎,不要活力了么,大不了今先人家甚么都依你,好不好……”
“哧!”
恰好婠婠还火上浇油,不幸兮兮地躲在他身后,拉着他的衣角道:“夫君,奴家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