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步法与尘凡剑诀合一,才是真正的奇功绝艺。
齐放和独孤凤并肩走在贯穿洛阳南北的定鼎大街上,前者问道:“凤儿,洛阳现在的情势如何?”
穿过一道走廊后,两人来到一间宽广且温馨的厅室里。
“算你会说话。”独孤凤轻哼一声,嘴角不由微微翘起。
……
独孤凤眉头轻皱,思考道:“让我想一下,我记得仿佛传闻过他……”
贝叔群深知盛名之下无虚士,早就将内力提起,见齐放出掌,立即横剑于胸前,双手抵挡,硬接了这一掌。
齐放左掌一翻,“嘭”地一掌隔空拍去,收回一道清脆的气爆声,掌劲中转丈许外。
齐放轻笑一声,身材微侧,长剑不急不徐地向前一递,剑尖呈现在独孤凤的手腕前,仿佛早就停在那边,等她本身奉上门一样。
齐放眉头一抬,惊奇隧道:“莫非令公子没奉告你吗,鄙人齐放。”
齐放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的笑意,对她的招式窜改视而不见,长剑一伸,笔挺的向前刺去,摆出一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模样。
说话间一掌劈出,将他连人带剑劈飞到丈许以外。
独孤凤惊奇道:“你不会是为了这个院子,才让他带你过来的吧。”
齐放点头道:“算了,还是让他本身说吧。”
齐放挑了挑眉,问道:“恰是鄙人,不知兄台是?”
齐放像看傻X一样地扫了他一眼,向独孤凤问道:“这个痴人是谁?”
一声爆响。
独孤家的小凤凰是天之娇女,在世人的宠溺中长大,再加上资质出众,向来没将平辈人放在眼里。
齐放哑然发笑,道:“一套剑法罢了,只要能搏得凤儿蜜斯一笑,就已经物超所值。”
但齐放却还是那副轻松安闲,尽情懒惰的模样,松松垮垮地站在原地,长剑轻飘飘地递出,或点,或削,或刺,或挑,都是最根基的招式,却将独孤凤的剑法全数破去。
贝叔群狂笑一声,冷声道:“好,那就让贝某领教一下百花公子的高招。”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三十招就已畴昔。
半晌后,贝晨分带着两人来到位于洛阳城西南处,离天津桥不远的一桩三进的宅院里。
齐罢休指在长剑上悄悄一弹,奏出嗡嗡的剑鸣声,笑道:“这是齐某在与独孤蜜斯比武时想到的剑法,就叫做独孤九剑吧。”
青年男人‘呛啷’一下抽出长剑,指着齐放隧道:“传闻你是江湖上迩来名头最响的年青妙手之一,我看倒也不过如此。脱手吧,明天就叫你晓得江湖的水有多深,真正的妙手才不会像你普通哗众取宠。”
齐放翻个白眼,走到贝晨分面前,阴恻恻隧道:“想死想活?”
齐放道:“带我去见你父亲。”
贝叔群神采不由一变,凝声道:“‘百花公子’齐放?”
“独孤九剑,针对独孤家的剑法吗?”独孤凤面色一冷,心中起火,寒声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剑法是否名副实在。”
贝叔群的目光落在齐放身上,沉怒道:“中间是甚么人,打伤晨分还敢找上门来,也太不将我东北帮放在眼里了。”
独孤凤轻视撇撇嘴,道:“除了王世充外,城里底子没有甚么值得重视的人物。慈航静斋的传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现身,各地义兵和八帮十会的当家人都在暗中张望,目前来到洛阳的满是一些江湖散人和权势普通的小帮小派,勉强能让人记着一下的也就是南阳三派四帮一会中的湍江派和节制下邳的骆马帮以及在北疆小驰名誉的东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