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甚么鳌拜还是齐放,要我说,我们直接叫齐兄弟冲上去跟他们拼了,大不了一死,倒也来得痛快,免得在这儿受这窝囊气。”贾老六愤然道。
其他几人听得这话也是面面相觑。
过了一刻钟,伴计来报:“姓齐的那人往鳌拜府上去了。”
齐放深吸口气,又冲了上去,与鳌拜贴身缠斗。
“格杀勿论。”
“鳌拜?!”
齐放嘲笑一声,使出一招地龙翻身,回身时从靴中抽出一柄匕首,噗哧一声扎进鳌拜胸口,接着向下一划,直接将鳌拜开膛破肚,骨胳、肌肉、内脏全都齐刷刷的分开,血水流淌一地。
……
“崔爷,盯梢的兄弟说,姓齐的是直接打进鳌拜府坻……他们仿佛不是一伙的。”伴计讪讪道。
“这么说鳌拜就在府内。”
在保护追上来之前,齐放已经一跃而起地飞上屋顶,踩着房檐往内院的方向急掠而去。
药店伴计得令,当即退了下去。
未几时,回春堂的一名伴计来到后厅,向几人道:“大爷、三爷,我们查到齐放的下落了,有兄弟在西门口看到他城进了。”
崔瞎子不由一怔。
鳌拜是顺治任命的辅政大臣,太子太傅,一等公爵,权倾朝野,满朝大臣的折奏都要先颠末他的手才气递到皇上面前。同时他也是“满清第一懦夫”,交战疆场,再伤害的景况都碰到了。一样,他的仇敌也遍及天下,想要杀他的人数不消来数,至今他仍然活的好好的,绝非“幸运”二字能够解释。
“好啊,终究找到这个狗贼了,另有甚么好说的,叫上兄弟们,我们这就去找那狗贼报仇。”贾老六拍案而起,肝火冲冲隧道。
“他们杀不了,不代表我也杀不了。”
“铮铮铮铮……”羽箭齐飞。
“说那里的话,都是自家兄弟,有甚么扳连不扳连的。”关夫子道。
“他在那边,弓箭手筹办……射!”
“大人死了!”
“混帐,鳌少保的大名岂是你能叫的。”一名侍卫喝斥道。
“李大哥,你平素最为慎重,你说此事该如何办?”祁彪清道。
任何人想要杀鳌拜,都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砰!”
“武功高强,是六合会的反贼吗?”鳌拜道。
“从速滚,我们家老爷公事繁忙,岂是随便甚么人都能见的,再不走,休怪我们把你关进大牢,大刑服侍。”另一名侍卫叫道。
“禀大人,刺客只要一人。”侍卫道。
回春堂药店便是青木堂位于都城的一处堂口。
听到侍卫禀报,鳌拜却没有涓滴惶恐,不急不徐地把手里的一张奏折修改完,然后才向报信的侍卫看去。
说着,鳌拜便出了书房,往中间的天井而去,刚走几步,就看到一名青年踏着屋檐向他这边掠来。
一支弓箭手小队追来,对着齐放一轮齐射。
“我说的没错吧,姓齐的小贼公然是清狗派来的特工,幸亏没让他来到我们堂口,不然真是后患无穷。”崔瞎子道。
“有甚么好计议的,那恶贼伤了关夫子,崔瞎子和玄贞老道,这仇岂能不报?”贾老迈声道。
传言中鳌拜能够生撕豺狼,倒拉五牛,倒也不满是虚言。
如果明天,齐放碰到清兵围追堵截另有几分顾忌,但现在他已经算是一个“小妙手”,内力不俗,飞颜走壁不在话下。
“大人,不好了,有刺客杀出去了。”一名侍卫飞奔到鳌拜的书房外,大声禀报导。
齐放方才进入府院,护院侍卫便反应过来,警报声不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