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算破天啊,大姐我跟你说啊,刚才我还瞥见他了呢,就在不远处那路口,刚骗了一群过路人的银子,现在必定是去镇子东头阿谁酒馆里灌猫尿去了,阿谁老梆子,不但是哄人财帛,没事儿还喜好喝两口,钱多了还去倡寮叫了女人听小曲儿。要提及来,他哄人骗的钱实在很多,要不是这么糟蹋,估计三进的院子都起来了……”
问出了那算破天的地点,萧清河再也没兴趣和这个假装大姐的大婶瞎扯,连声感谢也没说,扭头就走。那大婶还在后边说呢:“你这个后生怎的不听大姐的劝呢,非要奉上门去被那老梆子骗啊?有银子还不如在大姐这里吃几个包子呢,话说大姐这个包子啊……”
凌远山眼皮也没抬,淡淡说道:“剩下的就都给你做赏钱了!”
“好嘞,三位公子稍等,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顿时就来!”那小二顿时大喜,事情热忱立时高涨,顿时便跑向了后边。靠窗处的那穷酸打扮的人扭头向这边看了一眼,接着又扭头去自斟自饮,怡然得意。
“这位大叔,还请留步!”萧清河笑嘻嘻地拦住一个镇上走路的中年人。
那大婶肥硕的胸脯一挺,用力儿瞪着快挤成一线的眼睛道:“那是当然,想当年提起我包子美人十里八村没有不熟谙的,当时来我这摊子上买包子的都是年青后生,一群一群的,赶都赶不走……”
“甚么?你们要找阿谁算破天?”那位中年大叔还未曾答话,中间一个宏亮的女声俄然响了起来,吴才三人扭头望去,见是中间一个摆了两个笼屉卖包子的中年妇人,那妇人生得极胖,身子几近都圆了,脸上的五官油光锃亮,能够是胖的启事,都挤到一块儿了,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此时只剩了一条裂缝。
萧清河一边笑眯眯地拱手,一边道:“嘿嘿,我想同大叔探听小我,不知大叔见过没有,他是一个老头,一副贫困得志的穷酸模样,长相有些个鄙陋,留着把山羊胡子,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偶然还给人算命,人送外号算破天,也有人叫他妙算子,至于真名兄弟我倒真不晓得。不知大叔见过此人没有,我家公子要请此人去算命,趁便看一看风水,筹办盖个院子。”
萧清河走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