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老者也开口说道:“是啊邢师弟,你身为一宗宗主,若只是偏袒本身弟子而不去清算门规,必将会将门下弟子娇纵的没法无天。近几年外界都在传言说魔域剑宗弟子在外飞扬放肆,放肆在理,仗着本身身后剑宗撑腰便频频挑衅其他宗门的弟子,委实做了很多的恶事,乃至有很多的他宗宗门长老都将这些事告上了雪山。让剑宗的颜面大失,邢师弟,这里头可有你的任务啊!”
先前阿谁老者又冷声道:“邢师弟,你身为一宗之主,不思管束弟子,只顾着本身闭关苦修,荒废了宗门事件,实在是渎职了。”
尧河脑袋一摇,满不在乎地说道:“管他手长手短,长老会上那几个老不死的想要再多话,莫要怪我不客气!”
那几个老者神采都齐齐的一变,接着便都阴沉了下来,看着尧河的眼神也冷了下去。他们几个都是早已迈出神境的大宗师,这一沉下脸来,自有一股气势。但尧河却涓滴不惧,一样嘲笑道:“如何,被本座说中了?摆出这副死人来给谁看呢?”
他中间的尧河一向皱着眉头听着,此时也开口说话:“邢师弟,这几位的意义你还听不出来么?他们是让你卷铺盖卷滚蛋,然后他们好去坐坐你那魔域剑宗宗主之位!你不是喜好闭关苦修么?恰好各取所需,你闭你的关,他们去做他们的魔域剑宗宗主,谁也无毛病谁,如许岂不是分身其美?几位师兄想说的是这么个意义吧?”
两小我从吴剑身上引开话题,大帽子毫不客气地给邢北冥砸到了头上,狠狠地指责邢北冥这宗主当的不称职,乃至话语当中已经模糊透出让邢北冥主动离任隐去的意义。但邢北冥修行千年,心如盘石,表情之安定岂是他们几句话就能撼动的?听他们两个说了老半天,邢北冥俄然开口说道:“两位师兄,你们两人张口杜口怪师弟这宗主当的不称职,那么身为师弟的倒想问一句,师弟我这宗主当得称不称职与两位何干?我魔域之事又何时轮到你雪山来插手了?”
中间那老者随即嘲笑道:“小兄所说邢师弟如果不平也不要紧,你看看你中间的吴剑,岂不是一个现成的例子?你这嫡传弟子都是如此做派,更遑论魔域剑宗其他的门人弟子?由此可见你这宗主并没有经心极力打理宗门事件,乃至于让宗门弟子疏于管束,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