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仇隙便不打了?老子就是看你不扎眼,看着你牙碜,咯眸子子,不揍你一顿就恶心,我呸!”话没说完就一口唾沫喷了出来。
他这一句话较着分量极重,那红衣少年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普通瘪了下去,低头沮丧地退开了几步,不过眼神中那种不平气就算吴才是瞎子也看得一清二楚。便把那位巡山的炎流玄修拦下,笑道:“他仿佛有事,让他说出来又何妨?”
“本来是藏青师兄,幸会,幸会。”
“本来是青炎帝国的皇子殿下,这倒真是失敬了。不知藏青殿下找上我戋戋一介草民有何事叮咛。”
“叮咛?”藏青一脸不屑地看了吴才一眼,“我来这里不是叮咛你的,是要经验你!”
“大胆,你若再口出不逊,谨慎我拿你去刑律院。”那名炎流玄修神采沉了下来。
吴才淡淡一笑:“这位师兄莫要这般客气,你我年事相差未几,就不消拘于俗礼了,平辈相称便可。”
那玄修只得拱手道:“任凭吴长老叮咛。”扭头去对那红衣少年瞪了一眼,“吴长老有话问你,你若敢顶撞了吴长老,犯了门规丢了我们炎流的面子,定不饶你。”
“哦?”吴才一脸迷惑,“你我远日无怨,克日无仇,我也是平生第一次到炎流来,之前从未见过藏青殿下,不知那里获咎殿下了?”
藏青缩了缩脖子,眼神中尽是不平:“吴才,有种你就别拿你长老的架子压人,同我真刀真枪地干一场,不打你个满地找牙就算你长得健壮”
两人沿着山路拾阶而上,台阶也是赤红色山石铺成,石头裂缝中不时便喷出些炊火,但却涓滴没有热意。两人正并排向上走,山上飞奔下来一个年青人,那人一身红衣高涨如火,边幅漂亮,英姿飒爽,飞奔到吴才前面方才停下。先是看了一眼伴随吴才的那名炎流修士,然后便转脸喝问吴才:“你就是东方玉华生的阿谁废料吴才?”
吴才愣了愣:“还未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