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但我的声音听来仍旧年青,乃至我现在白纱蒙着的脸,也像当年我赶上柳霸天时一样,也没有变过半丝半分,还是仍然年青如往昔日子……”
神武二字,李谡仿佛记得是东洋天皇的前面二字,骤耳听来,本该也像李谡一样,此女莫不然也是东洋皇族!她不吝远涉重洋,万里寻爱而至中原?
人间情就是如此!任教多么无敌的刀客,一旦动情,老是难再无敌,反而变得像凡夫俗子般患得患失,各式无助与无法……
白衣女子又是苦苦一笑,道:
“你,口中的他,但是柳霸天?”
李谡闻言,不由眉头一扬,问:
那白衣女子又苦笑着道:
“很奇特,是不是?一个东洋女子竟不吝长途万里,飘洋过海,都只为盗借中原此中一座古观中的圣物一用,是否令你有点莫名其妙?”
“实在,我也有一点感到莫名其妙的是,你既贵为蜀山剑宗的前任掌门,且是皇族之人,应与昆仑观向无过节,你为何会助我这个来盗取中原圣物的东洋女子?”
到了最火线才发觉,本来世上最无敌、最可骇、杀伤力最强大的,并非甚么绝世刀法,亦非甚么上乘武功,而是情关难过!
白衣女子凄然一笑,答:
那白衣女子也不虞她如此我行我素,且李谡这番说话,似勾起她的一些回想,但听她喃喃细语:
“你犯不着为我而与昆仑观那四名道长结下梁子…”
对了!这才是真正的李谡本质!
“你,既在柳霸天三十而立之年与其初遇,但柳霸天现下已年逾七十…”
江湖传闻,柳霸天为要平生专注刀道,每日生涯不但如高僧守戒清修,更在三十岁而立之年,平生独一老婆在产下独女柳夕以后便难产而死,再未娶妻纳妾;目下又会想到,在这个刀道强者背后,竟有一个如此耸人听闻的奥妙?他竟然另有一个东洋老婆?其妻更是来自东洋?这的确是一件无人会信赖的事!倘若爆出去,绝对震惊中原武林!
李谡并没再说下去,但神武纪香已明白她的题目,道:
“还记得我与他初度相逢之时,他已是三十出头,且更已贵为中原武林的霸主。而我,倒是一个十八岁的东洋小女人,出身武道王谢,因为也酷爱刀道,故自小已有练道。”
她虽早推测这白衣女子与柳霸天应有渊源,惟造梦也没想过,来自东洋的她,竟自称是柳霸天之妻!
李谡未待她把话说完,已先自道:
“你,错了!”
“你,为何会晓得我说的他,是柳霸天?”
李谡一张脸纵仍沉着如常,惟暗里也不免有少量惊诧!
公然!白衣女子已无贫苦涩的续说下去:“实在,惊世狂刀以是名为惊世狂刀,全因当中的惊世二字指的是此刀法,狂字是因为我!”
“你,为何会有惊世狂刀?”
“就像当年还未赶上柳霸天前的我,每日也只是像一个苦行僧般用心练刀,不但脾气淡泊,更不知情为何物;直至与他相逢以后,心性随即窜改,顿觉人间七情敬爱,每日也只体贴他的喜怒哀乐,多于体贴本身的刀……”
李谡正色道:
“不错,为了本身以为该做的事,那管旁人如何看本身,仍旧我行我素,笑骂由人,非常果断地干下去,这,才是值得高傲、萧洒地人生……”
李谡无疑对此深有同感。
“我在十七岁之年,更已打败当年东洋头二十名刀客此中之十,年纪轻简便晋身位列东洋十大刀客,这在以男人为主、女人毫无职位的东洋而言,可说是绝无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