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宫内的事情,岂是你我能够置喙的。皇后娘娘虽恩宠犹在,可这些年,皇上对俪贵妃、蓝淑妃也是更加盛宠。虽贵为皇后,可说到底还是个女人,心中天然多有介怀。”陈知席言毕,昂首望了一眼这金碧光辉的宫殿,低叹一声。
“当然是真的……”池葭葭见有人逢迎她,自是滚滚不断的讲起了这载人鹞子是如何威风,如何惊人,仿佛现在那鹞子就在面前。
“二蜜斯,你慢点,谨慎地滑!”如茵微风铃紧随厥后。
思考半晌以后,将此事轻声告于身边老友陈知席,末端问道:“知席兄方才离得近,可有重视到此?”
白葛却并不这么觉得,这皇后娘娘他虽只是见过数面,可他感觉这位柳皇后气度雍容、蕙质兰心,并非是陈知席口中所说这般。
池葭葭当下伸着脖子,视野超出白谚妤的肩头,望向她身后。
殿外,一个长相明朗的男人与世人一样跪在殿外,恰是太病院内近年来的俊彦白葛,只见其面有异色,回想着他方才看到皇后耳畔呈现的一滴血珠,心中疑窦丛生。
“好吧。”池葭葭撇撇嘴,拎着鹞子号召身边两个丫环向不远处的河道边跑去。
下一刻,一声惨痛的惊叫从这宫女的口中喊出,响彻全部凤栖宫。
少女被她这一摇摆,面上的帕子滑落在地,暴露一张有些惨白的小脸,双眼倒是还是紧闭,且没有半分想要展开的意义。
“风铃,你拿好了我的鹞子……”
“姐姐,我方才说的可都是真的,不信,你大可问谚妤姐姐,她和漫姐姐自幼一起,必然也见过。”池葭葭望着面前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恰是她口中所说的白谚妤。
“来人啊!”
“二蜜斯,你可别再谈笑了,这天底下那里有人会把人放在鹞子上,且不说这鹞子如何放上天,就算上去了如果掉下来,岂不会摔死……”一身嫩黄连衫及裙的丫环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