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提出母后死于中毒!”
白漫接话道:“李太医,术业有专攻,您在医术上的成就让人望尘莫及。又能认出这毒的来源,已是让人佩服。如你所说,这的确是蛮疆来的,并且还是一种媚毒,此毒是慢性毒,暗藏性极强,或许得有个一两年的时候才会渐渐发作。而它既然是媚毒,那天然会让中毒者做一些……呃……”白慢说着看向明康帝,她想她指的意义,明康帝必然清楚。
他轻易么?
白日里,一国以后端庄风雅,礼数全面,是后宫乃至天下女子行动原则的典范。就如柳皇后和他结婚多年,皇子都那么大了,可常常侍寝,她老是娇羞不已,如未嫁的少女。
可不想有一日,柳皇后俄然面红耳赤的拉着他,做了很多平时底子不会做的床第之事,极尽娇媚和缠绵,令明康帝大感不测又倍感满足。
“琉襄,你就别卖关子,当年你尚年幼,如何就下此定论?”明康帝问道。
“这就是从皇后娘娘骨头上刮下来的粉末,李太医,你可识得这是甚么?”
内侍总管腿一颤抖跪地叩首:“皇上恕罪,是瑾贤王爷,他和琉襄郡主有要事求见。”
……
“谁让你出去的!”明康帝痛斥一声:“如何?你们一个个的都把朕的话当耳边风!”
太病院内,有院判一名,而平时院判太医只卖力给皇上诊脉,宫中其他妃嫔则由其他太医诊看。是以他行完礼紧接着就问道:“皇上但是龙体不适?”
白漫跟着瑾贤王爷出来的时候,明康帝和太子已是坐在一旁,各自无言,氛围有些呆滞。
未几时,李太医就携着药箱疾步赶来。
“是!”有了这话,李太医心下一宽,回想道:“当年的确是臣给皇后娘娘查验,她乃吊颈堵塞而死,千真万确。臣也帮手大理寺池大人几次诊断,皇后娘娘身材并无非常。”
瑾贤王爷行了礼,开门见山道:“皇兄,当年你曾和为弟提过皇后娘娘的不平常。这么多年畴昔,你莫非都没有查到启事?”
“老夫未查验的处所?”李太医更加不解,反问道:“这位,公主,您究竟想要说甚么?老夫如果不能查验,那么也无人查验。公主所谓的中毒,又是何出此言?”
很久,李太医摇点头:“如果老夫猜的没错,这类毒是出自蛮疆,只不过究竟是甚么,老夫尚且不知。”而后转向明康帝:“皇上,微臣愧对皇上啊。”
“这……”李太医望向白漫:“公主,当日微臣以银针查验过皇后娘娘凤体,娘娘口、鼻、喉,乃至是五脏六腑皆无中毒迹象。老夫虽是鄙人,可这验毒一事还从未曾失手。”
他虽不拒,可久而久之,也终是感觉有些索然有趣。
唐珺却顾不得明康帝打的甚么心机战,当下问道:“李太医,当年但是你替我母后查验。”
“皇兄,此事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不如就让然儿说下去。”瑾贤王爷也帮腔道。
当年李太医就是年逾花甲,现在更是老态龙钟。
李太医惊诧:“甚么?”而后点头:“这,这不成能,微臣敢以这项上人头包管,皇后娘娘并不是中毒而死。”
“谁能欺诈朕,他都不成能!”明康帝笃定,扬声道:“来人啊,宣李太医。”
“猖獗!”
白慢说着从布袋里取出一块绢帕,翻开暴露内里乌黑的粉末。
“如果那太医欺诈父皇呢?”
太子和明康帝同时出声,却神情各别。
瑾贤王爷看向白漫,后者则慎重的道:“皇后娘娘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