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撇下,待会儿谁给你得救?”
苏回暖接过比她现在用的小一半的药箱,笑道:“齐医师操心了。我去太病院的时候怕人说带的药箱药具是贩子上不入流的玩意,就新买了个大的,可还没有之前这个用得顺手。”
三人从城墙下踩着寸余的雪回门口,白叟们吵累了,都已各自回到车厢去,只要车夫抿着烧酒,蹲在马匹旁拿树枝在雪上写写画画。
她记得前次从肖菀家出来,对门就是吴府,方老医师憋了一肚子气在门口碰到她,还说了几句顶头上峰的好话。他畴前就熟谙深居简出的吴莘么?
药箱较着是被洗过晒过,内里叠着一层红色的丝绸,上面躺着一支嫣红的梅花。花枝三寸来长,底端焦黑,是灼烧过的陈迹,又在断面细心地裹了几滴白蜡。如许措置的花常开不败,可见是费了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