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明天阿谁跟莫老三出去的尖耳猴腮的男人,其别人都在。靠在门框上一脸恶相的刀疤脸,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黎叔,一群人仿佛在等谁。
这时角落有一个衰老的声音道:“当年有个香炉的,破四旧的时候被人搬走了。”世人吓了一跳,回身看暗淡的角落里,一枚火星在烟斗上忽闪忽闪,一丝青烟悄悄袅袅的升起。长烟杆的绝顶,依罕见小我坐在木椅上。
这一程一向走到快近傍晚的时候,才远远看到一座山――说山不大合适,丘陵更得当一些,在陕北这类处所,并没有太多的高山峻岭,多是连缀的土包,这座丘陵看上去也有几百米高,山上乱石林立,山顶稀稀拉拉的一片灌木,也算得上是林子了。
盘算主张,笑吟吟地看着黎叔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