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幸存者，郭蓉蓉并未详说，只是开车先把丁潜带到病院。
“既然甚么能够都没有，那就只要一种能够了。凶手就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丧尸。”
“凶手的体貌特性，她总该有印象吧……”
“她和第一个被害人的都是单身女性，被攻击的部位都是脸部。两起案子产生前后相差了三个月……”
她嗓子里又收回了“嗬嗬”的声音，那是她现在独一能表达的体例了。
“你的意义是，你思疑攻击者是服用了浴盐才发疯的？”
“我晓得你想说甚么，你想辩驳我，说这个天下上底子没有甚么丧尸，我一个当差人的如何能信赖这类无稽之谈……但是你得找出压服我的来由啊，你能找出了吗？”小丫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掐着腰，理直气壮的反问。
“跟第一个被害人一样，牙齿咬的。”
到底这个女人身上产生了多么可骇的事情？
当女人脸上的纱布被完整揭下来，丁潜和郭蓉蓉的呼吸刹时停止了。
“……”
丁潜带着疑问陪郭蓉蓉守在病房里，郭蓉蓉来病房之前从车上拿了一个手拎袋，内里不晓得装的是甚么东西。
“……”丁潜沉默。
现在她把手拎袋里的东西倒在床上，本来是一堆小零食，豆腐干，鸡锁骨，鸭脖子，一小包一小袋的铺了一床，外带一本封面是李敏镐的八卦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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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她的脸？”
“这是我们法医的鉴定成果，不会有错。通过撕咬的陈迹来看，是人类的牙齿。并且她重新到脚，满身高低，只要这一处伤。现在，有两起啃脸案了，都产生在这里，你还感觉是偶尔吗？”
她头上缠了太多绷带，吃东西都费事，但仍然迫不及待接过郭蓉蓉递过来的鸭脖子，从袋子里拿出一块就啃。
“还能够吧，我医治过三个因为服用这类毒/品导致精力庞杂的患者。”
女人正在吮一块鸡锁骨，一下给吓得呆坐在那边，嘴里的骨头里一半外一半。
“是吗。”郭蓉蓉略显吃惊。
“我猜对了？！”
“你……”
“你们思疑是同一个攻击者所为？”
“……”丁潜还真叫她问没词儿了。
“她脸上的伤是如何弄得？”丁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