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牢头的神采有些慌乱,手掌虚握,莹莹的光辉在五指间流转,一团元力火焰鲜明在掌心燃起。
牢头走了出去,手中拿着还是那柄冰寒的匕首,只不过,此时已经感染了血液,明显,前边已经有人蒙受了酷刑。
“哦?”牧白疑问。这个无良羽士奥秘莫测,莫非真的见过一些古之秘辛,记录了甚么惊天大秘。
牧白和白无良呈现在一处,并且都翻开了桎梏,这意味着甚么,再较着不过。
“牧白小弟,这个该千杀的小喽喽,我们真的不好好清算一顿再走嘛。”白无良问道。
路过牧白的牢房时,牢头俄然止住了脚步,他的嘴角上扬,一抹狰狞而残暴的笑容在其面上闪现。
“吵吵甚么,和只狗一样……不对,是我错了,我这是在欺侮狗,对不起狗狗。”白无良也现身了,抬手封住牢头的穴道,让他连呜呜都不能收回。
别人以善对我,我报之涌泉;别人以恶击我,我必将回以百倍!
“噗”
一片昏黄的图案在面前闪现,白无良脚底抹油,敏捷退回到了他的牢中。
“他要在这类痛苦中度过四天之久,并且凰火能够熔炼他的元神,使他不会昏迷。”
“呜呜?”牢头乱叫着,他不管如何也想不通,牧白如何能够动用元力,发挥玄法,那但是连化圣道境的大能都打不开的桎梏啊,竟然被他摆脱了,锁在本身身上。
牧白闻言,眼中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烧,他点头说道“五今后,我定要给司马长空筹办一份大礼……”
“情欲教的护道者大人,我听闻你被六位教主废去了修为?这可真是让民气疼啊,无敌的少年天骄再度成了废人,听起来,就很……舒畅,哈哈!”
这时,他见到了牧白的脸颊,上面充满了杀意,嘴角的笑容冷若北冥之地的万年寒冰,让他感到毛骨发凉。
他伸手抓向那条身影,传返来一阵冰冷而生硬的感受,心中“格登”一声,自语道“莫非真的死了?”
“三天后,那六邪教主会取骨镜来夺我道法……”牧白和白无良诡异一笑,回身没入了隧道中。
白无良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手指在半空勾画个不断。牧白惶恐,骚白竟然能够动用元力,公然不凡。
俄然,他的背部传来了一阵剧痛,肌肉仿佛是被扯开了,疼痛至极,能感到有鲜血在汩汩流出。
黑山大牢中,牢头例行巡查过每一座牢房。
这个牢头在最后也没少照顾过他,只是见一番折磨以后,他甚么事情都没有,这才没了兴趣。
黑影还是纹丝未动,就如一句尸身一样,悄悄地躺在那边,对他的言语没有任何的反应。牢头在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浑身打了个激灵。
白无良煞有其事地打量着牧白,不断点头,说道“皮肤白净,天庭饱满,又白又胖,像,真的是太像了……”
不等他有所反应,面前的黑影突弹起来,竟然是一杆黑铁棍,直接贯穿了他的咽喉,血光四溅,令他没法收回任何言语。
“吱呀”一声,牢门被翻开了,内里的灯烛不知是被谁燃烧,只能借着周遭的微光,见到一条黑影悄悄的横在干草铺上,一动不动,乃至连生息都很微小,是频死之人的姿势。
他的元力,被封禁了!
“无良羽士,我看你这是欠揍了啊。”牧白扬了扬手手臂,而后嘲弄道“骚白,你这般调侃帝盛的天尊,谨慎遭雷劈啊……”
“嗯?”
他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当真是与大黄猫别无二致。
牧白淡淡一笑,道“我方才点断了他的经脉,并将凰火注入了他命土中,能燃烧他的根底,这类痛苦,但是千刀万剐的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