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薄若幽本还在检察尸身,却忽而听到后院声响,而后窗固然都紧闭着,霍危楼的声音还是非常较着的传了出去。
等霍危楼再出去时,便看到薄若幽站在椅子上。
就在这时,贺成从外走了出去,“侯爷,两位夫人问过了,尚无疑窦,本日除了二夫人和至公子以外,三夫人五夫人都去了老夫人的灵堂做法事,厥后大师散去,皆是相安无事,二夫人身材不适,加上戴着二爷的孝,便未去,期间一向在院内,人证颇多。”
“这张洒金笺是在角落的砚台内发明的,没有烧在别处,而是烧在砚台里,申明郑三爷非常急慌,而纸未烧完,他却未曾重视到,也说了然这一点,被烧掉的部分灰烬非常完整,申明他将砚台放在角掉队便再未管过。”
薄若幽身量只到霍危楼肩头,常日不觉多大差异,现在霍危楼一站上椅子,薄若幽便是看霍危楼,也要高低垂着脖颈,而霍危楼发顶更已触到了横梁。
郑二爷放这母亲头七法事不去,却恰好去了偏僻的邀月阁,若非凶手用心勾引,便无旁的解释了,霍危楼又道:“郑文宸看到那四言,若只是平常故弄玄虚,他必然令人查证,可他竟吞咽入腹,而郑文宴挑选了将纸条烧掉,也是不想让旁人瞥见。”
他沉沉看了她一眼,撩袍本身站上了椅子。
薄若幽明眸暗了下来,“那凶手是如何出去又是如何逃离的呢?院外守着绣衣使,凶手想必也不敢粗心,且二公子来时,还看到了凶手,他被吓到以后,绣衣使立即从院门过来,这几丈间隔,也不过几息的工夫,凶手要如何平空消逝?”
现在绣衣使和衙差都被派了出去,贺成在外查问刚赶来的五夫人和二夫人,福公公在逗郑潇说话,屋内只薄若幽一人,薄若幽身量不算矮,可就算站在椅子上,也不管如何够不到横梁,因而她只能高低垂着脖子,用力往那气窗处看。
早间才子在怀时未心猿意马,反倒是现在,他后知后觉的有些神思难定,就在这时,他听到薄若幽轻呼了一声,“气窗是开着的!”
薄若幽说完,人仿佛也当真沉浸在此疑问当中了,秀眉笼着,又抬头望着气窗的方向。
贺建立即回身去叮咛,阴年阴时,一听便和道家休咎卜测有关。
霍危楼笑意刹时散的干清干净,眼底沉的骇人,“演的一手好戏,派人盯着些,本侯猜他今早晨,只怕便要去寻那位玉嬷嬷了。”
贺成皱眉道:“给下官之感,十多年前,侯府仿佛有过一次大清理,将统统侍从都换了一遍似的。”
凤眸微狭,霍危楼一眼扫过角落的砚台,叮咛道:“去请个青州城中名誉好些的道人来。”
霍危楼往气窗之上看了一眼,“气窗位置极高,要今后处进入,凶手要有些技艺,别的,气窗虽开着,口径却不过十来寸,除非是十岁之下的孩童,不然不成能今后处进入。”
霍危楼臂弯一麻,突然回想起这纤腰被他臂弯揽住时的触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