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院子里雪地班驳,杂草丛生,正对着的堂屋门窗皆破坏倒地,现在几个黑幽幽的窗洞呼呼灌着北风,薄若幽徐行走到门前,一眼看到了屋内倾斜的佛像。
弟弟越来越惊骇,姐姐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就在这时,诡异的铃铛声响了起来,那铃铛声清越婉转,可在如许的寒夜里,却非常的阴沉可怖,铃铛声越来越近,没顶的惊骇令他们寸步难行,这时,借着窗棂处淡薄的昏光,她们瞥见了角落的矮柜。
薄若幽定了定神,“无碍,现在便去吧。”
“幽幽——”
就在霍危楼急的五内俱焚之时,她微小沙哑的声声响了起来,霍危楼忙垂眸去看,却见薄若幽将右手颤颤巍巍的举了起来,她空落落的眼底生出一丝萤火般的微光,又艰巨的道:“凶手受过伤……身上,必然留着伤痕……”
十样花17
但是不能不逃,歹人会返来,她们要逃脱。
她们被下了轻微的迷药,凶手瞥见昏睡的他们,找来备好的绳索将他们手脚绑住,而就在几个月前,一个年纪更大两岁的男童因他本身的忽视,从这里逃掉了。
佛像的底座坍塌,佛像身上也朱漆班驳,地上灰尘铺地,梁上蛛网成结,而四周挂着的明黄帷帐脏污破坏,薄若幽模糊能闻声暗处有老鼠的窸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