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不已的李秀兰这内心别提有多得劲了,弯下腰欣喜地摸了摸儿子的小面庞,夸奖道:“嗨哟,我们陆地还懂事了,晓得疼你妈了……不消你帮手,我自个做吧,你功课写完了?”
李秀兰一副‘我说得没错吧’的模样,转头对程家安说道:“你看看,江海不是挺乖的嘛,江海啊,写字呢?”李秀兰冲着里屋叫了一声。
但是越帮越忙,最后搞得本来还一片欣喜的李秀兰也手忙脚乱,抵挡不住了。
看来这第二件祸事也终究有惊无险地给避过了,阿弥陀佛!
“啊,字?”程江海顿时愣了愣,那玩意早就给忘到了九霄云外了。看着哥哥面色不善的模样,他从速说道:“我,我这就写,我这就写!”
程家安眯了眯眼睛,游移道:“真不是你?你有没有玩弹弓?”
程江海依依不舍地瞅了瞅被丢到楼下的弹弓,那但是本身用一半的烟盒换返来的,现在就这么无法地告别了,还真让人有点难过。但一想到这东西比起挨顿打还是很划得来的,本来有点沮丧的程江海,俄然又暗自窃喜起来。
李秀兰深有同感隧道:“哎呀,这些孩子,整天没个闲事干,尽瞎混闹!”
“弹弓?”程江海双手一摊,眨巴着眼睛说道:“我……我没有弹弓啊?”
“是吗?哦,我还真和他下过来着!”乔春妹眨了眨眼睛,尽力地思虑了一番,实在是不敢肯定:“哎呀,是不是真让他给拿走了,你看我这记性,现在是越来越差了。江河啊,要不我转头给你去问问。”
乔春妹皱了皱眉头,抱怨道:“这些孩子啊,真是皮得没法无天了!”
程家安阴着脸,冷哼道:“没见过不即是他没有,这家伙鸡贼着呢!”
程江海转过身去,佯装做着功课,耳朵里听着爸爸和姥姥的对话,谨慎脏一个劲地直跳,都将近跳出了嗓子眼了。一时候恐心高悬,阿谁弹弓可就藏在煤堆里啊,这万一父母做饭给翻出来,那可就人赃俱获了。
李秀兰睁大了眼睛,游移道:“不会吧!我没见过江海有弹弓啊!”
刚进门,就瞥见哥哥程江河一脸的焦心,正在满头大汗地翻箱倒柜,仿佛急于寻觅着甚么。程江海内心不由得又是一阵严峻。见到程江海返来,程江河心急如焚地冲上前扣问。
“没有,没有!”程江海神采一阵惨白,从速摆手道:“你给姥姥玩的,你得问姥姥啊!”
“妈,我来帮你做饭吧。”
“啊,跳棋!”程江海内心格登一跳,从速假装一无所知的模样说道:“甚么跳棋啊?”
“哎,还说呢!”陆广平一脸的愁闷,絮干脆叨地抱怨道:“不晓得哪个小屁孩又在玩弹弓了,打了一地的碎玻璃。这不!好几家的车轮胎都给扎破了,这时候不去补,明天咋上班啊?”
“哎呀,行了行了,从速走吧,别在这碍手碍脚的了。”
程江海身形微微一颤,转过甚来,一脸无辜的模样说道:“玻璃瓶,甚么玻璃瓶?我不晓得啊!”
“兵戈,兵戈,每天就晓得兵戈!”本就有点烦躁的程江河,厉声问道:“我让你写的字写完了吗?”
躲过一件,可不必然就能躲过第二件!
这时候边上的乔春妹猎奇地问了一嘴:“家安啊,如何了?”
“嗯嗯,我会,我会。”程江海从速几次点头。
“嗯,写完了!”
这个机警的怂货装得实在是滴水不漏,程家安眼睛在儿子脸上停顿了半天,楞是看不出甚么非常来,这才放心肠道:“嗯,最好不是你干的,阿谁东西很伤害,你最好不要给我碰,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