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呢,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呢!”
“以是,有甚么话,就说吧。乡亲们讲理了,我也得讲理不是?”白彩轻笑着道。
……
小媳妇吃痛,想哀嚎几声,却没有嚎出来。在一旁一向坐镇都没有作声的老妇人急了,老泪纵横的向世人哭诉道:“乡亲们啊,你们看看,这些外来户不止抢我们的赋税不说,还惯会欺负人啊。哎呀,老妇人今个就不活了啊。”
不过,他们该不会觉得她是如此心软的人吧?那还真是算了。她白彩能够在黑~帮卧底几年,跟人称兄道弟,就是为了在最后干掉他。别希冀她这类人会有甚么怜悯心。
那小媳妇儿身子一抖,像是被甚么东西扎到脚后跟一样,分开蹦了起来,大声骂道:“不知死活的贱!人!明天就叫你都雅!让你敢小瞧我们西前村!”
白彩抻抻衣袖,端庄色彩,目光一一掠过底下站着的村民,沉声道:“我们兄妹几人初来贵宝地,自认没有甚么不对的处所。就是有不对,请诸位给指出来。我们自当改正!只是……”
她的目光并不锋利,却在扫过世人时,让世人有了谨慎思被看破的错觉。
叹口气,白不弃身子一偏,脚一勾,男人就趴在了地上。
白彩瞟了一眼正骂的嗨皮的阿谁年青小媳妇,斜倚在门框上,翻了下眼皮,不咸不淡的说道:“出门看皇历向来不是我的气势。”
“哟,还没甚么获咎的呢。占便宜都占到我们头顶上了,还不叫获咎?”那小媳妇高挑着眉梢,插着腰,非常倨傲的尖声叫道。
站在一群人前头的那俩妇人,一青蓝色袄子中年婆子,一花红色袄裙的年青媳妇儿,更是摆开了车马架式,双手叉腰做茶壶状。那年青小媳妇儿指着白彩就开骂了:“呸!那里来的小蹄子!胆量还真是不小啊。连我们西前村的便宜都敢沾!出门没看皇历是不是?”
白彩昂首看天,这天也才刚亮啊,一大早的,谁会闲着没事儿上山啊。还是常常有豺狼豺狼出没的山!
白彩歇了口气,白不弃走上前,恭敬的做了一揖,温声道:“不知我们兄妹有那边获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