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重锤擂鼓之音,震得在场的民气尖微抖。
随后虹骊珠带领着一干人,将缪凤舞的舞衣配饰舞具装进两个箱子里,抬着浩浩大荡地往前馆去了。
虹风舞馆的正堂是一个圆形的空间。正中心搭建一个高高凸起的舞台,是舞馆每晚演出的处所。环抱着舞台是一个半圆形的客席,分三层共设置着五十几张梨木小方桌和靠背椅,能包容近二百位客人。
“那么…”曲筑音用力地互握了一下本身的双手,“或许我也可助你逃出去,只要出了都城,你也不消担忧生存的事…”
缪凤舞向来没有这么早用晚餐,是以她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紧接着,已经封闭的正堂大门“吱呀呀”启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门外响起,越来越近。终究,一匹乌黑的骏马载着一名红衣的女人,跃过那大堂的门槛儿,穿鞠问中心铺设的猩红毡毯,登上了那高高的舞台。
一队舞娘穿戴粉裳绿裙走出去,将舞台四周的荷形烛台一个一个点亮,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今每天朗气清,虹骊珠表情大好,一进了正堂的大门儿,当即亮开嗓门儿批示了起来。几个有脸面的管事人纷繁上前来,向虹骊珠和缪凤舞道贺。
本来本日真正高贵的几位客人---当今皇上的岳父大人,奉国公赵崧、武英殿大学士高岭、都察院右都御史郭子辛和其他几小我,并不畴前门进入。这几位由虹骊珠从后门迎出去后,沿着紧贴大堂后门的那处楼梯,直接到了二楼,被安设在了正对舞台的一间雅厢以内。走廊内有纱围将这间屋与其他的包房隔开,由便装的赵府家将扼守着。
挑开帘栊,里间是歇息室,小巧的雕花卧榻,铺着翠蓝的褥子和靠枕。床边是一个四开门的楠木柜子,漆红描金,看着稍显花梢。靠门设一花架,架子上摆着一盆海棠,开得正富强,只是这屋子应当方才熏过月麟香,袒护了那海棠淡淡的香气。
刚才还在这里忙得团团转的虹骊珠,此时却不见了人影。
今儿虹风舞馆真是热烈不凡。缪凤舞方才穿过后院通前馆的那扇角门儿,就已经听到前头儿人声沸扬了。她跟在虹骊珠的身后,绕到了前馆正门儿,放眼一瞧:嚯!全部虹风舞馆的正馆结彩悬灯,从大门口出去,一向到舞馆的正堂,这一起上都铺着大红的毡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