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叶芷想起來了刚才她感觉那里不对。
四周尽是青草矮树,她应当用甚么体例才气将沐云衣身上的箭草取出來。
沐云衣脸上还是带着淡然的浅笑,对着那黑衣人拱了拱手,道,“去蒲河的这一起上,前辈对我们一行人各式勾引,又是表示又是阻击,最后还派人來告诉我们必然要來鬼谷崖,这到底是为了甚么。”
隔着一层黑纱,那黑衣人仿佛也在看着叶芷,“你也是行医之人,应当晓得,箭草并非毒药,既然不是毒药,又如何会有解毒这么一说,教主谈笑了。”
叶芷还未说话,那黑衣人拍了下掌,掌声在空旷的谷中显得格外的空灵,几近连四周的氛围都像是在微微震惊,“你说的沒错,我的确是不想杀你,不然在那天早晨你的尸身就凉了。”
还未等他想起甚么以是然來,另一句话接憧而至,“小女人,他对你,还真是用情至深呵……”
叶芷扶着沐云衣在一旁坐下,然后朝那黑衣人道,“你们谷主不是要见我们么?我们现在都已经來了,他筹办甚么时候出來相见。”
沐云衣赶紧伸手将叶芷扶起來,给她悄悄拍了拍后背,“真的沒事儿,这点小伤,不会有事儿的,你放心。”
箭草不是一种毒,它只是一种草,一种看起來平平无奇却又能让人痛不欲生的草。
黑衣人转了下头,张了张口,沐云衣却截下了叶芷的话,“鬼谷派也是江湖上七大帮派之一,谷主天然另有很多事情要措置,我们等等也无妨。”
沐云衣下认识的将叶芷挡在身后,目光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