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趴好。”戚烈说。
“废话甚么,快一点……”林郁蔼的声音从枕头里收回来,听上去有点儿闷。
林郁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戚烈已经吻住他,他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在林郁蔼的唇上吮吻了一番,舌尖撩过唇缝,却并没有探出来。
林郁蔼疼得低哼了一声。
弄错了。
“戚董,”林郁蔼打断他,“您是不是曲解甚么了?子晋是我的私家助理,明天早晨用饭的时候,边上有人跟沈皓敬酒,推来推去的把酒洒我身上了,以是子晋就陪我去换衣服。您出来那会儿,他正帮我整领口呢,您就那么俄然闯出来了,我还没生机呢,您火甚么?”
林郁蔼身上的浴袍本来就穿得松松垮垮,只系了根腰带,这会儿一动,领口大开,从胸前一向到小腹几近都暴露来了,白净的皮肤上印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极其诱人。
林郁蔼还是挺难为情的,毕竟是阿谁处所……
戚烈抱他上楼,进了房里,把林郁蔼放在床上。
不错误就错了,他是不会认错的,归正他已经把林郁蔼给睡了,感受太好,他筹算持续睡下去。
他说完这话就从林郁蔼背上起来,替他拉好睡袍,下了床,筹办去浴室洗手。
林郁蔼上辈子就最受不了戚烈如许的语气,听他这么跟本身说话,内心就一软,下认识地抬手勾住戚烈的脖子。
林郁蔼没说话,盯着戚烈看了一会儿。
戚烈笑了笑,把他横抱起来,问道:“房间是在楼上吗?”
戚烈下-身硬的发疼,等他咬着牙给林郁蔼抹好药的时候,额头上的汗比林郁蔼还多,一眼看上去不晓得的人还觉得他才是受伤的阿谁。
戚烈的手指探了出来。
戚烈如许的语气,是他上辈子常常闻声的,他喜好戚烈如许跟本身说话。
林郁蔼猛地反应过来。
戚烈愣住脚步,皱着眉说:“你在闹甚么?之前我是行动狠恶了点,但你也有爽到――”
他也不晓得本身是如何了,归正就是顺着本身内心的设法,就自但是然地这么做了。
“等等!”林郁蔼俄然反应过来,指着戚烈说,“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昨晚才发疯的吧?”
因为林郁蔼睡袍上面甚么都没穿,他屁股上还残留着之前戚烈捏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印子。
他干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