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半路碰到林郁蔼,林郁蔼没对峙着要跑,也就上了车,一起往果园开去。
戚烈炽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透到他的背上,这个姿式令他完整被包裹在戚烈怀里,戚烈身上浓烈的男性气味使他下腹发紧。
他对戚烈说的甚么风投项目,企业的合作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除非是与本身的行业有关,那些多数都是听一耳朵大抵有个体味,也不会猎奇去问甚么,过后很快就会健忘。
说完就吻住林郁蔼的唇。
他们之间谈天时的话题普通都是林郁蔼说一些本身作曲时候的设法,或者是明天又听了哪位大师的音乐,俄然有点儿感悟,要么就是关于事情上的一些小抱怨,林郁蔼也不管戚烈听不听得懂音乐范畴的东西,归正只要他说,戚烈都会当真听着。
这串葡萄没剩下多少了,林郁蔼一边洗,戚烈绵密的吻一边落在他的后颈上。
林郁蔼手上的行动顿住了。
林郁蔼被他吻得腿有点发软,最后把只剩了梗的葡萄串儿扔在水池里,今后倒进戚烈怀里,扭头微微喘气着说:“你是想吃葡萄,还是想吃我?”
“这儿种的都是能长的,有些分歧适我们这处所的气候,还是要去买。”戚烈说道。
盯着林郁蔼越来越远的背影,戚烈点头苦笑了一下。
“中午用饭不谨慎听到的。”戚烈说。
果园是有专门的人打理的,此中有一小片柚子林,一棵棵柚子树枝繁叶茂,上头结满了柚子,披发着暗香,光是看着就让人欢畅,林郁蔼挑了半天挑了一只又大又饱满的,亲身拿剪刀剪了下来。
戚烈目光幽深地盯着林郁蔼,沉默了几秒,说了个“好”字,然后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尖绕着指尖转了一圈,在指腹上舔舐而过。
他从中间拿了个白瓷的盘子,一边冲刷一边摘了放到盘子里。
“去前面果园里?”林郁蔼扬了扬眉,“我们这几天吃的生果还真是从那儿摘的?”
指腹上传来的酥-麻让林郁蔼的心微微收紧,他忙把本身的手指拔了返来。
“抓的不错。”林郁蔼点点头道。
林郁蔼缓缓点头。
“走吧,带你去摘生果。”戚烈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