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讲吧,”李青衣说道:“嬴怜的身份想必你也晓得。”
李青衣道:“你觉得一个远在大楚的公主,为何会与我结识?这不是缘分,更绝非偶合。”
李青衣不但武功高强,曾与剑神论武三日而平分秋色,为人也是可圈可点,声望之高,于南武林人士,便如帝王于群臣普通,说一不二,魁首群伦。
黑脸男人察言观色,见此一幕,心下恍然,本来这二人竟是了解!老四心机肮脏,公开里深思这娘们儿很有几分姿色,莫不是那李青衣的姘头?
云兮白急道:“偶然候眼睛看到的,一定是真的!”
黑脸男人四人不敢多言,千恩万谢落荒而逃。
子桑青奇道:“你既然晓得,又为何装做胡涂?”
竹林七友向他投去感激目光,特别是云兮白,现在三十有四,却最在乎春秋,平时自夸风骚俶傥,最怕别人叫他老了,此时听杨衡称呼本身大哥,直是听得心花怒放。
云兮白看向李青衣,见后者摆了摆手,他拧身喝道:“此后再让我见到你们欺行霸市胡作非为,可就没本日这么好说话了,滚吧!”
心中固然腹诽,可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况江湖中人最重脸面,本日如果给一个毛头小子叩首赔罪,今后鼓吹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云兮白忙道:“兮白不敢。”
杨衡道:“既然这位大哥说是曲解,听一听又有何妨呢?倘若真的是曲解,如果到了没法挽回的境地,您岂不会更加悲伤难过么?”
李青衣走到青姨身后,轻声道:“阿青,跟我归去吧!”
青姨道:“我不是你大嫂,去叫阿谁女人去吧。”
“这么说来,你并不是痴迷于她了?”子桑青语气略转和顺。
青姨道:“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是杨衡自小便懂的事理。那四人固然可爱,如果打一顿出气倒也罢了,让其下跪倒是太伤颜面,试问天下间哪个男儿肯如此忍气吞声?
李青衣道:“她对我坦白身份,你怕她包藏祸心,这无可厚非。你觉得我负心薄性,旁人也道我喜新厌旧,实在你们都错了,从一开端,我就晓得她是大楚的公主。”
子桑青说道:“现在再说这些又有甚么用?”
李青衣,是一个不亚于剑神楚长歌的人物。
话说天下武林,以豫州为界,分别南北。
见这几个鼠辈犹踌躇豫,迟迟没有行动,李青衣还未说话,他身边的人已是不悦道:“还要我来帮你们吗?”其他几人也接踵上马,虎视眈眈。
竹林七友相视苦笑,不想以大嫂这般和顺仁慈的性子,碰到豪情之事建议火来,竟也变得蛮不讲理。
“碧海涛声”秦澜也道:“这几个小蟊贼,倒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青姨头也不回,看背影有些微颤,说道:“归去那里?”
子桑青淡淡道:“大楚皇室的公主,不过三十韶华,不管身份还是春秋,都不是我比得了的。”
这几人跟随李青衣多年,是为亲信,名号“竹林七友”。说话的是“墨染重云”云兮白,善于笔墨,连“画仙”华丹青也曾赞过他的山川画,是天下一绝。
子桑青沉默半晌,才道:“我亲眼所见的,如何能是曲解。”
南边武林门派浩繁,虽说妙手如云,但却鱼龙稠浊,如同一盘散沙,直到李青衣呈现后,励精图治,多年整合之下,已是众志成城,铁板一块。
李青衣道:“回我们的家。”
云兮白道:“不成,这几个狗东西敢冲犯大嫂,哪能就这么便宜放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