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声咳嗽,卫平心中又燃起了但愿。那声咳嗽固然听不清楚,但也模糊能够晓得是个女人。如果躲在屏风前面的恰是贾午本人,或许她看上了本身也说不定。在如许一个年代,能够做出擅自赠香这类事情的女人,还真有能够水性杨花,或许俄然之间就移情别恋了。
看着贾充肝火冲冲地分开,卫平悄悄擦了一把额头的盗汗,刚才他已经感受出贾充透暴露来的一丝杀意。如果他持续回绝,涓滴不消思疑,贾充必然会让人把他剁碎了喂狗。只是这件事,他又确切不能承诺。因为即便能够瞒过贾充,却瞒不过贾午本人。到时候一露馅,还是难逃杀身之祸。这清楚是个解不开的必死之局。
郭槐叹了口气,道:“不便宜他又能如何?依妾身看,午儿只怕已经着了他的道儿。”
“左脚右脚脚,不分大小?”贾充顿时明白了郭槐的意义,不由恨恨地说道,“岂不太便宜了那小子!”
这个年代,有钱的男人娶个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情。不但三妻四妾,就连家里的婢女,实际上也都是主子的女人。但是,也并非有钱便能够率性,万一你如果不谨慎娶了个高官的女儿,而这个高官的女儿又是妒忌的性子。那么恭喜,你悲剧了。不要说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就连跟小丫头稍稍靠近些,恐怕都是期望。
郭槐却朝前面的小花厅呶了呶嘴,道:“要不然你觉得他怎敢如此张狂?定然早有所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