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烛光暗淡,贾午身上又披着喜袍,卫平倒没有细心打量过。现在天光大亮,看到雪也似白的一具身子,卫平忍不住便咽下一口口水。这贾午个子确切不高,但肌肤胜雪,更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胸前非常有料,比起独孤兰来也是只大不小。现在再配上那张充满稚气的娃娃脸,让人一见便会想入非非,的确是在诱人犯法。可惜卫平现在这个年纪,实在是看的摸的却吃不的,令他愁闷不已,但是为了今后的悠长性福,他只能忍了。
卫平呵呵笑道:“你我既为伉俪,便当一体,又有甚么不成问的?”
贾午有些猜疑地看了卫平一眼,心道,你赌赛赢了东西,有甚么错误,别是另有隐情吧?当然,她现在充足乖,天然不会问出口。
到底是郭槐的女儿,固然性子荏弱,偶尔还是会透暴露一点狠辣。实在也难怪,她已经完整信赖了卫平的话。如果不是卫平赢走了那只香囊,她岂不是要被韩寿当作赌注一样输掉?
卫平看出贾午眼中有些许绝望,不由笑道:“娘子,委曲你了。为夫抱着你睡吧。”
卫平却已经本身解释道:“阿谁白面墨客看上了为夫的侍婢,而为夫竟然鬼使神差,承诺了和他赌赛。固然侍婢只是个下人,固然为夫有必胜的掌控,但毕竟还是犯了错误。”
贾午自知理亏,仓猝低头道:“夫君,奴家再不敢犯了。”又恨恨地说道:“韩寿那厮人面兽心,奴家必然禀明父亲,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