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剧痛令陈好柴从恍忽中复苏过来,他抱着脚哀嚎着冲赵一钱抱怨:“喂,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们两个好歹管管他,别养出一个混世魔王来!”
“这个孽畜!”
青丘太子忙拦住她道:“请母上三思,赵一钱和陈好柴毕竟没有被那女子害了去,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桃和梅的手札啊!”
赵一钱被这一人一妖闹得头痛不已,但也只能拉着孙二丫出去劝架。
赵一钱以为陈好柴该死挨着一下,随他在一旁骂骂咧咧他也懒得理,只如有所思地看着青丘太子肝火冲冲的背影。
青丘太子害怕正处在气头上的女帝,也不敢再拦着,只得冷静但愿女帝不要一转头就忘了这件事。
这声音的确能酥了任何男人的骨头,赵一钱忙看向陈好柴,见他神情已有些呆愣,忙跳起来又是去遮他的眼,又是去捂他的耳。
说完本想进屋,可陈好柴仍呆愣愣地堵在门口,青丘太子见他望着火线神采恍忽的模样,心头火起,狠狠一脚跺在陈好柴脚背上,骂道:“见到美色就再顾不上其他,一门心机就追逐别人的裙角,也不管人家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有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说着便向后退了十几步,接着助跑――加快――起跳!一掌将陈好柴劈晕了畴昔。
青丘女帝冷哼一声,似是对世人说,又似是自言自语普通咬牙说道:“我这就去将那孽畜好生教诲一番,叫她晓得甚么是母爱如山!”
赵一钱点点头,他如何也没想到,青丘女帝前脚刚走,那异域女子恰好就找上门来,他们也太不利了……
安好秀美的小镇再次刮起微弱的大风,大风裹挟着风沙遮天蔽日,也吹来了一声声清脆的驼铃声。
始终被忽视的陈好柴终究忍无可忍,将筷子一下拍在桌上,冲着青丘太子嚷嚷道:“你无缘无端伤了俺的脚,连一句报歉的话都不说吗?”
青丘女帝走了几步便回身盯着赵一钱问道:“你说你被那孽畜拐出去就到了一处戈壁,可没记错?”
院子里正闹成一团时,本来光辉敞亮的阳光俄然暗淡,湛蓝的天空也变得白里发黄脏兮兮的。
青丘女帝听完后,脸上立即浮起一层肝火,一向收敛着的神兽威势透过肝火压迫得世人大气也不敢喘。
驼铃声越来越近,女子柔媚招摇的轻笑声随风清楚地传进小院:“嗯……比之前还要香呢,公子,我们又要见面了……”
赵一钱道:“龙生九子,九子还各分歧呢,何况伯母到处包涵,到处都是她的情郎,有那么几个不像话的孩子也很有能够的啊。”
陈好柴气极了,也丢下碗筷骂骂咧咧追出去非要讨个说法不成。
青丘女帝咬牙怒道,她声音虽不大,却气势极足,单单四个字就震得赵一钱和孙二丫耳朵里“嗡嗡”直响,青丘太子则立即跪倒在地仓猝道:“母上息怒!”
青丘太子立即明白过来:“就是你早上对她说的阿谁女子?”
刚才的那番话,实在就是想对阴山天狗说的吧?
青丘太子这是在替本身的父亲鸣不平啊……
赵一钱却像遭到甚么惊吓似的,呆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赵一钱又是点头又是点头,慌里镇静道:“那次印象深切,不会、不会记错的。”
赵一钱眼中的青丘女帝,不管何时都是笑眯眯的,眼下俄然就变了神采,他不自主的就慌起来,一时也顾不上陈好柴没见过世面的这副模样,仓促拣首要的答复了女帝的问话。
陈好柴又气又笑道:“赵老弟你这是干啥,哎呀!赵老弟!你先等俺跟这小兔崽子算了账咱俩再玩……哎呀,赵老弟,你咋这么调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