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们难堪起来,这是帮忙了女帝的人,帮忙了女帝就是帮忙了青丘,但是他们又实在担忧小巧心给青丘带来祸害,并且看黄金侍卫的态度,小巧心等人是王室的座上宾,除非不想活了,不然谁敢拦下他们?
侍卫走上前,指着赵一钱等人朗声道:“且不说小巧心引灾害之说是否荒诞,单这几位是我们青丘的大仇人,尔等就不能如此冒昧!”
狐妖们面面相觑,大仇人?那一对伉俪和那只兔子,如何看都灰头土脑的,如何会是青丘的大仇人。
太宰听过后,神采俄然变得非常阴沉。
孙二丫从速上前拉住黄金侍卫持剑的手臂:“你不能这么做!他们都是浅显的百姓,原也不晓得我们帮忙过女帝陛下,他们那么做只不过是出于惊骇不祥之物的本能,你又如何能因为本能而惩罚他们?”
黄金侍卫抽出腰间的佩剑,银亮的剑光从众妖脸上滑过,狐妖们顿时一个激灵,惊骇地望着黄金侍卫。
孙二丫一惊,忙问:“这位大人,你这是要做甚么?”
“这件事,是谁领的头?”黄金侍卫举着剑朗声问道。
太医们猜疑地看了赵一钱一眼,明显是不信这位能被太子当作老友的青年竟然怕血。
听他如许说,狐妖们又考虑了一番,便渐渐向两边挪,给他们将路让开。
一旁却有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说道:“太宰大人是感觉阿谁黄金侍卫有蹊跷吗?”
王宫各处明显早得了动静,世人到了王宫也没下车,一起通畅无阻的到了太子的寝殿。
似是看出了狐妖们的顾虑,赵一钱俄然道:“诸位放心,我们只是陪太子返来办点小事,事了了就走,不会在这逗留好久的。”
孙二丫立即笑得跟朵花似的:“可不是,总大人大人的叫着别扭死了,我们干脆也叫你姐姐吧!太宰姐姐!你就叫我二丫就好,至于我夫君嘛,他们都直接叫他的全名的。”
“承担结果……”孙二丫瞪大眼,“你这是要杀了那领头的人吗?”
坐定后,太宰便问孙二丫方才在街上出了甚么事。
黄金侍卫将剑插回剑鞘,仍旧恭敬地说道:“既然几位高朋大人大量不肯究查,那部属也就当甚么都没产生过。”
频频青烟从孙二丫的指缝间冒出,孙二丫这才想起妖怪们都惊骇她的触碰,便立即松开手小声道:“对不住,我一时忘了……”
狐妖们中微微有些骚动,有小孩因为灵敏地发觉出氛围不对而大哭起来,没哭几声又被他的家人紧紧捂住嘴巴,恐怕哭声再次激愤黄金侍卫。
说着就亲亲热热的去拉太宰的手,除了女帝和驸马外,还向来没有那小我敢如许对她,太宰下认识就想躲开,却鬼使神差的没躲畴昔,手被孙二丫肉乎乎的手攥住,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黄金侍卫没有说话。
孙二丫悄悄打量了一圈,见内里守着的侍卫个个都带着黄金面具,衣裳配饰也都一模一样,乃至连身形都差未几,即便之前阿谁侍卫在这里,她也认不出来。
黄金侍卫微微偏过甚,恭敬地答复道:“敢对高贵的客人如此不敬,就该承担结果。”
一到了寝殿门口,就看到太宰带着太医们焦心肠站在内里。太医们将太子谨慎抬出马车,又要来抬赵一钱,孙二丫忙摆手道:“你们从速去医治太子就好,我夫君没事的,他只是晕血。”
太宰一摆手:“你们称呼我母亲为伯母,却称我为大人,这成何体统?你们也不是青丘国的子民,又是太子的朋友,就直呼我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