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真是个小滑头!”郭旅长点头大笑,“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你敢说你真的别无所求?”
“大帅,此人说他是黄四郎!”兵士将黄四郎扔在地上。黄四郎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单膝跪下。“小的黄四郎,给郭大帅存候!”
张麻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周兴,对老三的话不置可否。
他瞟了一眼满地的银子,拱手对郭旅长道,“感激大帅帮我赶走那帮泥腿子,这里的银子,我情愿分大帅三分之一。”他见郭旅长黑着脸不悦,又加了一句,“不,一半尽归大帅统统!”
“这个不需求你担忧,我顿时就会让他走人。”
张麻子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老三摸脱手枪,一脸严峻地指着周兴。
周兴调集城南两大师族家主道,“你们父亲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经替你们办到,现在就是你们报恩的时候。”
“公子,黄四郎真的死了?”侯老爷几近不敢信赖。兼并鹅城数十年的黄家,就这么等闲垮台了?
“那张麻子还在县府里呢!现在老百姓都把他当作了彼苍大老爷,他如果不走,县长的位置空不下来。”
“更可悲可叹的是,黄府的财产被暴民洗劫一空,郭旅长保持鹅城次序繁忙,加上为防官逼民反,竟未能追回半分银子。”
在县衙会客堂见到张麻子。“张麻子大哥,别来无恙啊!”周兴大喇喇地拱手道。
“很简朴,黄四郎死了,如果也县短跑了,你们作为参议会副议长,是届时鹅城的最高长官,要召鹅城士绅推举我为县长。”
郭旅长一时没法定夺,就算黄四郎真的派人假扮张麻子,掳掠刘都统的烟土,只要他不死,就应当押送到刘都统那边受审。但如果如许,保他一条狗命,他的银子又没法全数拿走了。
周兴点头感喟不已。跪在不远处的鹅城百姓个个义愤填膺,可惜枪支都被收缴了,他们也掀不起甚么浪头。
郭旅长见状杀了几个刺头,这下再无人敢放一个屁。
周兴孤身一人骑着高头大马直奔县衙。此时张麻子已经收到了动静,郭旅长的人领受了黄府。前去劫夺黄府的老百姓,都被收缴了枪支,赶了出来。也就是说他所做的统统,都便宜了这个郭旅长。
“公子需求我们如何做?”戴老爷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矜持地问道。
周兴不美意义地笑笑,心想老子的气度又岂是你能了解的。遵循体系的话如何说来着?我们的目标是制霸全位面!
“黄四郎被麻匪张麻子所杀,替人被刁民乱枪打死,本旅长领兵来迟一步,可悲可叹。这统统我都会照实禀报刘都统。”
郭旅长假惺惺地感慨一句,周兴对他敬佩不已。不愧是刘都统的大腿,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本身摘了个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