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妃为柔荑擦去眼角流出的泪,说道:“姐姐,你辛苦了。终究熬到头了,mm真为姐姐欢畅。”
“柔妃,有孕?”天子反复着这几个字,神采变了又变。太后见天子并未高兴,便也严厉起来,说道:“不是哀家说你,卿承诺之事与柔妃何干,是她福薄,这才先去了。唉,如果天子再关着柔妃,恐怕到时悲剧又会重演。”
半晌,柔荑笑道:“此子如此落下,伶仃无援,恕臣妾笨拙,看不出太后的精美之意。”
双妃则高兴的往琉璃宫跑去,内心悄悄对劲,此番柔妃出来,后宫定会突变,哈哈,一场大戏就要收场了,天子,你且接招吧。
“当断不竭,必受其乱。现在上官家亦是局势已去,柔妃如果再不跳出来,只怕就同此棋。”太后几句话似要点醒柔荑。
“柔妃此番有孕,不知是福是祸,但愿她如本日一样,未对后位有所觊觎。”太后揉揉眉心,说道。
柔荑忙跪下道:“谢太后提点,臣妾已入皇门,已是皇家之人,凡事定当以皇上为先。先前是臣妾不懂事,企图干预朝政,臣妾知错了。”
饭后柔荑便悄悄坐着,享用最后半晌的喧闹。“姐姐。”远远的,双妃跑着过来,柔荑立马站起来,哽咽道:“mm。”竟是再也发不出别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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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熙宁宫,锦妃背后都生出了薄薄的汗,昔日太后都是闲居熙宁宫,本日竟如此威仪,似是后宫皆在她把握当中,这个女人太深不成测了。
晌午,锦妃磨磨蹭蹭的来到熙宁宫,出来一看,双妃公然已到。只见双妃正陪着太后吃茶,双妃不知说了甚么,太后高兴的笑起来。锦妃渐渐行了个礼,道:“太后娘娘吉利,臣妾来看您了。”
“是,臣妾辞职。”柔荑渐渐退了出去,一向攥在袖子里的手这才松开,只要我还在一日,上官家没那么轻易倒下。
姐妹互诉情长以后,柔荑想了想,筹办去熙宁宫一趟,稍作清算,便带着皎月去了熙宁宫。太后正鄙人棋,柔荑盈盈一拜:“臣妾拜见太后,谢太后恩情,臣妾才气再在这里。”